“嘿嘿,今日是莽撞了些,本想赚了钱,给妹夫买纸笔祝贺你考入书院的,结果,那孙子仗着人多,连钱袋子都抢去了。”朱三毛蔫儿叽叽的缩回椅子上了。
薛锦年本有些看不上这个游手好闲的朱三毛,此刻,心中的某块高墙仿佛崩开了个口子似的,身心巨震,原以为是朱三毛舍不得那几个钱,却没想原因竟然是想送自己礼物,这般的单纯的理由,如此热辣滚烫。
朱七七走回来刚刚听见朱三毛的话,心里亦是被感动,面色和缓,笑了笑,将手里的药油给了过去。
“自己个儿回去擦擦,淤青的地方多揉揉,别怕疼。”
“还是小妹心疼我,得了,我回去睡了。”朱三毛接过瓶子打开闻了闻,面露惊喜,妹子竟然还有这样得好东西。
朱七七同薛锦年对望了一眼,跟着朱三毛走去,边走边不忘记教育:“三哥,今日那些人只是些街头混子吗?你可清楚他们得底细,若生遇上这背后有人的,这事怕是不好善了。”
朱三毛顿住,思索了半刻后看着朱七七,那脸色怕是比哭还要难看了。
“小七,这回三哥怕真是惹麻烦了。干架时,我好像听对方说什么震天帮,当时也没在意,你这会儿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 了。”
说什么来着,说什么来着,就不能对这人报啥好想法,朱七七都想拍死自己了。
不气,不气,自己人,自己人,自己人当然得自己罩着了。
“没事,三哥,明儿带我去会会他们。”听三哥先前得讲述,对方得人怕是也没有讨到什么好处,这事得去解决,要不然刚来城里就没安生日子了。
是夜,玄月当空,安顿好薛母跟朱三毛,两人回了东屋,薛锦年点亮油灯,继续抄书,朱七七在一旁做了个毛球给两小只玩。
小黄得快乐总是很简单,有了新玩具立马开心得玩起来,一旁得小白金贵得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