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背篓,她眼睛一亮,把木桶放进背篓里,背水可比拎水容易多了,将水缸灌满,她后背也湿了一大块。
这些都不要紧,她今天的任务是修好窗户和门,把自己和屋子好好收拾一下,这动不动就窜出一只大老鼠,她可是受不了了。
给自己熬了个稀饭,又做了一个炖豆腐,吃饱喝足了,她到柜子里找了一件略短的粗布衣裳,这衣裳看上去还很新,一看就是原主没穿过的。
估计是原主大哥塞给她的包裹里自带的,否则,就凭原主那尿性是不可能买粗布衣裳的。
她穿上倒是很满意,那些拖拖拉拉的长裙,干什么都不舒服。
打水洗脸,想给自己梳个高马尾,结果发现头发油的都能炒菜了。
只能放弃想法给自己编了两条大辫子。
原主倒是偶尔会弄一些皂角来洗头,但现在她管不了这么多了,她得先补门窗。
到柴房拿了把砍柴刀别在腰上,背上竹筐,风风火火的就往山上的竹林里跑。
赫兰夜坐在轮椅上假寐,听到她出去的动静,只对着空气说一句:“跟上她!”
………
楚宁歌砍了几颗竹子,还顺道挖了几颗竹笋,采了一些蘑菇。
山上山下的来回多跑了好几次,楚宁歌发现了一棵无患子树,现在是无患子开花的季节,但并不影响她在地上捡到了一些去年掉落的无患子壳。
楚宁歌高兴得眼睛都亮了,有目的性得又薅了不少侧柏叶,这样她就可以做一些天然的洗发水了。
最后一趟回去,她发现赫兰夜坐在外面闭着眼睛晒太阳。
她有心打个招呼,想想现在尴尬的身份,还是算了吧!
“啪”的一声将竹子放下,拍拍身上的灰尘,走进房间,将背篓放下。
赫兰夜睁开眼,看着院子里的十几根竹竿,若有所思。
他也是有点好奇,自从那日这女人醒来后,好像就变了个样子。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若是按照以往的惯性,那女人既受伤又没饭吃,还要自己打水,肯定早就闹起来了。
他不觉得这女人会因为那晚的事会有羞耻心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