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弋冷声质询:“你从何得来,分明早已随葬的东西怎会再次出现!”
“我铁无疑,坏事做尽,盗死人的坟墓轻而易举。我事先声明,来这里前我在你母亲的墓室中布满了黑火药,你若妄动,那边收不到指令就会‘嘭’的引爆哦。”铁无疑说得开怀,没注意白弋眼神的变化。
信杀手的脑子有病,白弋偷摸的趁其不备捅了姓铁的一下,乘胜追击又赏了一手刀,铁无疑应声倒地。
白弋踹了他几脚,啐了一口:“拿我母亲威胁我?有时间调查我的父母,没时间查我过的什么苦日子?不纯纯呆嘛,你别说刨她坟,鞭她尸我都不管。至于腕甲……”他得扒下来。
“聪明人不想办法打消挂榜者的敌意,搁这阻止花钱请来的杀手,他能躲得住,证明翊阁也不机灵。”自铁无疑小屋里翩然走出一人,白弋翻着白眼骂骂咧咧:“你厉害,你无敌,你闲的没事藏人家里。”
莫罔摇扇,四两拨千斤的顶了回去:“有人可用,小爷何必急着出去?”
“你不是被小皇帝派去任刑部官职了吗,怎么杵这儿了?”莫罔步入朝廷一事,他们这帮狐朋狗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一露面,白弋没质疑他易容算对得起他们四年兄弟情了。
“自然是为了案子,你以为小爷什么都接吗?小爷只接与师姐挂钩的凶案疑案。呐,他杀人了,杀的南域驻东齐使臣,王望。”莫罔推了白弋一把,叫他将地上的死猪扛起来,少说话多做事。
白弋脚下不稳,左脚绊了右脚,差点丢了他的老脸,急忙遮掩,与此同时他问莫罔:“我吓唬他的时候他不是好好的?还信誓旦旦的扯了一堆有的没的撇清。”
莫罔的扇柄敲了敲白弋的头:“你问小爷,小爷找谁?小爷还能寸步不离守着他啊?”
“你现在回哪,我与你一起。”莫罔打了个哈欠,他累了,很困,想摸床补觉。
颜树这老货,手中积压了不少卷宗没处理,全留给他了,没日没夜忙得甚至忘了谁才是刑部尚书,他头顶那顶乌纱帽,莫罔总有一天捞来戴自个儿脑袋上。
白弋翻出腰间备好的绳索,一圈接着一圈,将铁无疑捆扎得动弹不得,然后拎起他的衣领,向着城门口走去,扭头对着莫罔道:“我能回哪?太师府啊,不然去你家?”
莫罔:……敬谢不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