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至极端到可以用性命去换,也无怨无悔。
话落后是无声的静默,空荡的寝屋,两人都心有余悸,久久不得安宁,摇晃的烛火仿佛随时都能熄灭。
楚嫆愣了好一会,默默松懈不再咬,没有强行掰开捂住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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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晏眸光稍垂,瞥见她的负伤处,逐渐变得冷静,慢慢松开。
她有些无措,强装镇定缓了缓,故作风轻云淡地说着:"暗…暗卫确实不在府中。"
"至于原因,本宫没必要跟你多说。"
"今晚的事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本宫也不怪罪你的诬陷和僭越。"
眼神躲闪着,又催促道:"时辰不早了。"
尉迟晏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可奈何间又不知该说什么。
楚嫆注意到他幽幽的眼神,如狼似虎般炙热,直接勾起了往事,立刻警惕地抿紧唇。
他双手撑着桌,将她圈在包围中,其实心里更想贪婪地把她紧紧拥入怀,以此宣泄不满。
静静地盯了半晌,终是理智为先,尉迟晏没做出过分的举动,揽着她的腰身放下来。
楚嫆理理衣裙,不经意间瞥见掉在地上的那罐药,俯身捡起,岂料瓶罐是瓷的,一碰就碎,还露出了里头褐色的药膏。
尉迟晏道:"脏了便丢掉,下次给你换罐新的。"
她连同碎瓷都拾起,"本宫的梳妆台左边柜里有个空罐。"
他明显愣了一下,旋即鬼使神差地去找,结果翻好半天都没看到她说的空瓶。
楚嫆走过来,右手一指最角落的彩纹漆盒,尉迟晏拿出打开盖,里头装着许多瓶瓶罐罐,都是女儿家的胭脂水粉。
她指着最白净的瓷罐,尉迟晏拿给她,而后有些新奇地打量漆盒,一眼看出底部有厚层,试探性地抽拉,果然夹层被拉出,里面放着几封信。
楚嫆放好药膏,再看过来时发现他拉开了底层,急忙大步一迈,快速伸手连盒一起夺回,瓶罐相碰叮当作响。
尉迟晏有些茫然无措,她盖好漆盒,语气稍冷:"你该走了。"
他张嘴欲言,楚嫆冷眼警告,神情不善。
尉迟晏见她这么紧张,大抵猜到了是有关谁的。
一联想到那人时,心里就堵得难受,但不想再自讨没趣,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