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予不以为然道,“她没什么事,为夫已经命她无事莫要来打扰姎儿。”

虽然容予这么说,姜妧姎还是打定了主意今晚不让容予在她房中过夜。

她扬声喊道,“行云、楹风,把碗碟收了,还有送世子回房,叫绿腰过去服侍!”

看她态度坚决,容予脸色变得铁青,“姎儿就非要把为夫推给别的女人吗?”

他以为晚间他们已经说开了,没想到姎儿竟是油盐不进的。

因为心里没有他,所以才会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因为心里没有他,所以拼了命地把自己往别的女人那推,只因不想和他同房。

听到容予的指责,姜妧姎心中委屈,我让你去你就去,回过头还要指责我,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垂了眸子,冷声道,“夫君既已宠幸过绿腰,又何必摆出这副贞洁烈男的模样?”

她作为正妻,都没说什么,容予摆出这副模样给谁看!

“你…你…你好得很!”

容予被姜妧姎气到头皮发麻。

他只觉自己捧出一颗真心,却被姜妧姎视而不见,弃若敝履。

一时也忘了抓姜妧姎言语中的错处,径自拂袖而去。

看到公主和驸马一言不合,又吵了起来,行云和楹风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了无奈!

不说旁的,这一次,真的是公主有错在先。

若是明日陵游和乐渊再同她们吵起来,她们是一句话不敢辩的。

外间,陵游和乐渊也看到容予气冲冲地迈步出来。

他们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只看到了惶恐不安!

完了,完了,明日又没有好日子过了!

这公主,怎么就这么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