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们男人就会嘴上说得好听,公主就是让分房而已,可没让驸马睡通房!”

陵游愤懑道,“你们懂什么!公主都把我们世子撵出来了,世子也要发卖了绿腰,是公主拦着不让。如今我们世子如了公主的意,何错之有?”

乐渊也道,“就是,何错之有!”

当夜他不在容予房中,自然无从知晓世子本来恨不得对绿腰除之而后快。

后来为何又改变了主意,留了绿腰在屋中服侍。

但是这一切都发生在楹风传了公主口谕之后,即便错,也是错在公主!

一时之间,乐渊、陵游、行云、楹风各为其主,吵得你来我往,甚是激烈!

外面吵得热火朝天,而里间容予和姜妧姎之间却是你为我夹菜,我为你盛汤,你来我往,言笑晏晏,其乐融融。

这种好氛围一直持续到容予委婉地提出今夜要宿在姜妧姎房中。

听到容予的话,姜妧姎的脸沉了下来,她瞬间食欲全无。

她放下筷子,垂了眼眸,淡声道,“下午绿腰在我房前等了一下午,想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夫君不妨过去看看!”

姜妧姎知道她有些小题大做了,但是一想到容予睡过绿腰,又要来和她同房,她这心里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排斥。

即便容予宠幸通房,是得了她的准许的,但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想发作。

容予说他是妒夫,现在看来,她也不遑多让!

或许她还要花点时间来消化并接纳这件事,只是今夜不行!

容予心道,绿腰能有什么事?

不过是见识到自己并不是什么德厚流光,襟怀坦荡的君子。

而是睚眦必报、手段毒辣之人,害怕了,想向姎儿寻求庇护罢了。

可惜,晚了!

敢爬自己的床,就要敢承担后果!

此生他有姎儿一人足矣,断不会允许他母亲的悲剧发生在姎儿身上。

姎儿纵着她们,他可不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