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不要,我不要在这…”
然后唇就被堵住了。
等容予吃饱魇足,已到了上值的时候。
容予给姜妧姎穿好衣服,把她送上了马车,嘱咐陵游和行云把她安全送到国公府。
姜妧姎看着他此时又变成了一副温润体贴的模样,揉着酸痛的腰肢,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床上和床下两副面孔!
她到底嫁了个怎样的衣冠禽兽!
戌时 云华居
即便昨夜不曾睡好,午间又被容予拉着荒唐了一中午,姜妧姎甚是乏力,但她依然准时出现在了云华居。
她刚进雅间,下一秒,雅间的门被推开,一身蓝色百花裙的俏丽中不失英气的谢鹿竹推门而入。
长公主相邀,还敢踩着点比她晚一步到,可见谢鹿竹是对她心里有气的。
看来她是信了淳王的说辞,把容黛与淳王私通的罪名加到她头上了。
姜妧姎也不追究她无礼之罪,只略略抬手,示意她入座。
“谢姑娘可知本宫今夜邀你来所为何事?”
谢鹿竹恭敬地答道,“臣女不知。”
端了一副恭敬的架势,可眼里眉间满是敷衍。
姜妧姎抿了口茶,“谢姑娘,昨夜淳王府的事,你我皆在现场,我们就不要藏着掖着,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听了姜妧姎高高在上的发言,谢鹿竹眸间几欲喷火。
在来之前,她的母亲和姐姐都劝她即便再生气,也不能对长公主无礼!
来得路上,她也一再劝慰自己,她是大盛朝最尊贵的长公主,而她只是下臣之女,无论她说了什么,自己都要忍下去!
可是事到跟前,她发现,她忍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