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公主让臣女有话直说,就请恕臣女僭越了!”

谢鹿竹说完,看了姜妧姎一眼,姜妧姎双眸平静,面容如波。

她大着胆子说道,“公主初嫁入国公府,想快速拉拢人心,臣女自是不敢多言!”

“淳王与臣女半年前就定下婚约,成婚的日子也由钦天监于三个月前选定。”

“非是臣女不容人,臣女心知,嫁入皇家,一生一世一双人已是痴心妄想!”

“日后,莫说一个容黛,就是十个八个容黛,臣女也容得下!”

“只是臣女不懂,公主为何非要挑在此时,多等半个月很难吗?”

听到谢鹿竹的话,姜妧姎笑笑。

原来她以为姜妧姎是为了收买国公府的人心,所以迫不及待地把容黛送上了淳王兄的床。

原来她生气的点不在于容黛和淳王苟合,而在于她与淳王婚期临近容黛与淳王苟合,让她失了颜面。

“不管谢姑娘信与不信,本宫绝无针对谢姑娘之意。”

“淳王与容黛之事,本宫不再多辩。因为本宫知道无论本宫说什么,都无济于事,横竖谢家已把这个罪名安到了本宫头上!”

“本宫今日找谢姑娘来要说的事有两件。”

“第一件,淳王正妃的位置非谢姑娘莫属,容黛争不了,本宫也不会让她争!”

“第二件,比起容黛,本宫以为谢姑娘更应该小心苏半夏!”

姜妧姎抿了口茶,唇角微微勾起。

淳王与容黛的事,她不辩是因为这件事确实是她挑得头,容予动得手,谢鹿竹倒也不算冤枉了她,只是他们这样做的动机完全猜错了。

而她今日找谢鹿竹来得目的是为了离间淳王和谢鹿竹!

前世,谢家作为淳王的妻家,是淳王成事的有力支持者!

这一世,同上一世一样,淳王为了拉拢谢家,让谢家为他卖命,一直装出一副骄矜冷淡,不近女色的禁欲模样。

更是在与谢家定下婚约时,当众表示成婚前不会有别的女人,即便婚后,也是事事以谢鹿竹为先!

这次,淳王破了戒,为了不寒谢家的心,只会把罪责推出去,即便不是推给她姜妧姎,也会推给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