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瞬间听出了什么。声音马上变了,颤颤巍巍道:“杜,杜,杜老,这是个误会!”
男子将旱烟递给身边一个俊俏的青年,从我手中接过电话说道:“没什么误会,你们也该消失了,历史的洪流,从来不需要为你们这种人留下什么浓墨色彩。”
说完将电话给了另一个男子,示意他道:“把事情做的利落点!”
当时,我还不知道这句话的真正意思,也不懂自己在这件事情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转身就见男子从身上掏出一部手机拨打电话走开了。
我看了眼他身边这个男人,三十岁出头,却浑身上下一股的杀气,是那种压不住的感觉。
至于这个说话抽烟的老大爷,身上给我一种深渊般的气势。
老大爷冲我笑了笑,摸摸胡子道:“许言,怎么见到你二叔都不叫一声。”
出于谨慎,我没有回答。
但我大概也能猜到了,但没想到这个所谓二叔,年纪稍微大了点。
“没想到茅九说的是真的,你小子这个头,跟资料上差很多呀!”
茅九身份一出,我已经确定了这人就是我的二叔无疑了。
露出一个简单的笑道:“许言见过二叔。”
“行了,别在局长面前告我状就行,我可不想被局长收拾。你这事也怪我,这四爷就是个江湖混混,我原本跟当地的部门打过招呼,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变成这些地痞流氓来接你了,显然,这地方还是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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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我听的一头雾水。
不一会儿,打电话的男子回来,对着二叔道:“当地部门的人喝醉酒,将这差事交给了酒桌上的地痞流氓,出了点乌龙。”
话当着我面说,至于可信度,我保持着怀疑,防人之心不可无。
“小事,二叔,我没放心上。”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也不是这么说的,茅九说行走江湖,理应如此。
“那就好,今晚给你接风。后天咱们就出发去嘎子屯。对了看你刚刚那一手,应该是茅山派的手段把。”
“断骨针,手段毒辣些,这些人,继续乱动,银针只会断成更多。”地上一群人听到这话,眼泪鼻涕都一把一把的掉,不动痛,动更痛。
不一会儿, 我们上了一辆车。
我和二叔坐一辆,那俩家伙儿,上了另一辆车。
车里,二叔表现得十分殷勤,若是一般人,兴许就被忽悠进去了。
但我的内心隐隐不安,直觉告诉我,眼前这人没有跟自己说实话。
“许言,前面忘了给你介绍,打电话那个叫杜疯子,我义子。长得还不错的那个叫切刀片,至于你二叔我,在别人嘴里,都喊我一句杜爷。”
我看了一眼切刀片,见他也是个闷闷不乐的性格,也就没多说什么。
叫了声“杜爷!”
并对着杜爷继续道:“二叔,我今天有点累了,要不您给我找个地休息,时间一到招呼我出发即可。”
车子已经开到一家酒楼外,见我这么说,他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掉头将我送到一座郊外的小楼里。
楼子古色古香,虽然小,但很有气派。外头数十个保安人员把守着。
“先上楼休息,我安排安排,时间一到咱们就出发。”
我点点头道:“辛苦二叔了。”
“自家人,别客气。”
我被杜爷安排在三楼的一间小房间内,杜爷家里的佣人,不一会儿就送来了一些衣服和食物。
事后一个月不到,我就听说,东北四爷被当地部门取缔,一些手上不干净的工作人员也一并受到了处罚。
而这次东北之行,也让我对所谓的局力有了一定的了解,自己所处的这股力量为什么有着那么大的能耐?
师父究竟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