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虽然天天闻九哥的烟味儿,但也没被这样欺负过,因为欺负我的都不是正常主儿。
这流里流气的痞子算什么玩意儿。
心里虽然不爽,但嘴上却笑呵呵道:“您是二叔派来的吗?”
“什么二叔,我是四爷的人,你就说你小子是不是叫许言吧?”这痞子二话没说完就开始不耐烦了。
“我是叫许言,但我不认识什么四爷,看来我们可能认错人了。”
“臭小子,你是不是四川来的,叫许言,是的话就跟我走,别他妈废话,耽误爷泡妞时间,看我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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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这痞子上来就想动手,抬手的瞬间,我已经卡住他的脖子,将其掐着提了起来,他估计蛮横惯了,可我也不是好惹的人。
出门在外,什么样的人都有。
只能说那个年代素质不算太高,一些地方势力把自己混成了土皇帝,为所欲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一番儿举动引来了附近的执勤人员,见状,我丢下这痞子,转身就跑。
不是我怕,而是被抓着,麻烦太多。
“咳咳咳,臭小子你等着,在东北,你敢动我,我可是四爷的人,你死定了。”回头地上那家伙儿,见来了执勤的人,也起身扭头也跑了,把执勤的人员看傻眼了。
“什么情况,打架,被打的都跑了!”
东北的天是真的冷,没等到接我的人,却出了个小插曲。
出了车站我是一脸懵圈。但我没走远,我知道肯定有人来接我。
在车站对面的零售铺子买了点泡面吃,没吃饱,又跑到一个面馆吃了两碗饺子,拍拍肚子正准备回车站附近再看看。
“该死的,这北方冷就算了,到处都是吃面食,还真有点不适应。”肚子吃太撑了。
“兄弟们,就是那小子!给我砍死他。”拐角冲出来一群混混,十几个人,手里都拿着棍棒夹伙。
“北方人太不友好啊!”我淡定从包裹里拿出十几个银针,对着冲来的十几个人打了出去。
我手上力道控制的很好,每一根都打在一个人膝盖位置。
银针刺入骨骼缝隙,十几个家伙,由于是冲杀过来,银针入骨,骨骼运动挤压绷断银针,瞬间就将这群家伙撂倒。
带头的痞子被我扎在两个膝盖骨骼上,已经双膝倒地,嚎叫不止。“你个臭小子,哎呦~~~”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我的膝盖,疼疼儿疼疼啊~~~”
一群人压根就爬不起来,在地上哀嚎。老板冲了出来,见到是附近的流氓地痞被打倒在地。
赶忙朝我小声说道:“小兄弟,你快走,这家伙是四爷的人,你惹不起,你从我后门走。”
“不用,他们对我构不成威胁!”我笑呵呵对老板感谢道。
见此情形,痞子看我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从身上掏出了一部手机,拔出一根小天线就开始继续叫人。
“你死定,死定了……”嘴里还在放狠话,但脸上的表情比其他混混要痛苦的多。
电话嘟嘟一会儿就接通了,这痞子上来就哭着喊道:“四,四四爷,是我,阿毛,我被打了。”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什么,老子不是叫你去接人吗,怎么回事,谁敢在老子地盘打我的人,我让他今晚连月亮都见不到,人在哪儿?”
“四爷,我是去接人,可遇到一个冒充的,我本来想教训教训两句就算了,可这家伙儿,把我和几个兄弟都打了。”
越说越来劲,越说越黑,最后变成我是坏人。
见这家伙儿满嘴胡言乱语,我上去一脚踢在他脑门上,抢过手机,对着里面的人说道:“我就是许言,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许言是吧,今天不管你是真是假,这事怎么都不好善了,我四爷的名,在东北不是谁都可以惹的。”
电话那头的话刚刚说完,不远处走来三个人,为首的一个六十岁男子,手里拿着一杆子旱烟,。
气势逼人道:“许言,回他一句,就说东北的地下社会,也该到了消失的时候了。”
这人莫名其妙冒出来,说的话一时间也把我整糊涂了,这东北势力这么复杂的吗?
人站的不远,但说话的声音却透过电话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