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泊舟喜欢看《名人传记》《体育人物》。她佩服体育精英无花无假的真功夫,特别是体育精英里的靓仔靓女。她跟臧桢有话题。
“听说你们酒楼收银没人监督。”臧桢细声问道。
“是啊。我也不懂哦,你有没有懂行的人选。”夏泊舟叹了口气。
“以前我在涉外大酒店也做过收银,没人管就是一个大漏洞,不亏就怪呢,做得再多也不够穿柜桶底,要找会计老手来管理才行。”臧桢老道地说。
夏泊舟求贤若渴,她问:“你有没有认识的行家里手呢。”
“有呀,一个广州的老行尊,她生完孩子就没出来工作了。现在她在西海陪老公,正好闲着。她在广州大酒楼做很长时间的会计,我看她来不来。”臧桢细声嘟哝着。
“太好了,一言为定!”夏泊舟高兴地拍了一下臧桢的手臂。
过了两天,臧桢身后跟着一个“白秀高”,她眼神柔和,眉毛黑粗,宽宽的额头,高高的鼻梁立在瘦瘦的脸庞中央。
这年轻女子走进办公室大厅,办公室靓仔行注目礼,窃窃私语:“这个不适合抠,看样子是贤妻良母型……”每一位陌生女子走进,他们都评头论足。
臧桢走到夏泊舟跟前:“夏小姐,我给你带人来了,她叫刘馥穗。”
“夏小姐,早晨!”刘馥穗腼腆地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她纯正的西关音像“大珠小珠落玉盘”。
夏泊舟拉来椅子:“馥穗,你坐。阿桢你也坐。”
“我不坐了,你们聊,我回去。”臧桢告辞。
“多谢阿桢。”夏泊舟起身。
臧桢回了一下头:“有什么事你吩咐刘馥穗就是了。”
“白芷倒茶。”夏泊舟喊白芷。
“喝茶,馥穗姐。”白芷说。
“多谢。”刘馥穗用食指和中指点了点杯脚的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