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想,他若在机关权力大了,管不住自己,有他后悔的那一天。
她对他说:“你这人跌一跤都要抓两把泥沙——怕折抵。你又渴望铜臭和美女,管不住自己就麻烦了。你进去踩衣车,我可不给你送饭的哦。”
杨临风哈哈大笑。
这时的国企收入虽然比不上外企,但比机关的工资要高。
“杨临风你下去西海了,还想不想我了呢。”电话那头的女人娇滴滴地。
“哪能忘记你呢,忘记谁也不能忘记你。”杨临风用手掌掩住嘴巴对着电话低声说。
“衰佬,你说的,到时我去看你,你可别说你老婆在不方便……”那头的女人嘤嘤地絮絮叨叨。
“可以偷偷见。我老婆心大不会察觉的。”杨临风柔声细语。
“……”
傍晚杨临风到西海。夏泊舟在厨房煲汤,听见敲门声,赶紧走出来打开木门,她看见杨临风伫立在防盗门外,她愣了一秒,再用手拨开门锁。
杨临风走进门,他看见夏泊舟的脸都瘦得窝了进去:“夏泊舟,你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把公司当成你家了吧?!”杨临风惊愕地说。
“功夫长过命,什么都不可能一蹴而就。”杨临风心疼地说。
夏泊舟听了他的这些话感到温暖,虽嘴上她没说什么但心存感激。
酒楼的亏本在她那里就像自家的米缸被掏空了一样。
在公司饭堂吃完午饭,夏泊舟见财务部的臧桢出门,她赶紧跟上去:“阿桢,别走那么快,你腿长我追不上。”
“这期体育杂志有洛加尼斯和布勃卡,专门给你买的。”夏泊舟说完从手袋掏出一本杂志递给臧桢。
“夏小姐,真是哦,我一直找这本,报摊老板说没有了。”臧桢一边低头看,一边慢条斯理地翻阅起来。
臧桢大学毕业,她父亲是江海银行的行长,母亲是家庭妇女。别看她瘦,她是800米和1000米的长跑冠军,她喜欢体育和体育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