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这是折青会,她是使臣之一。”习栎泷控着林瑾的手臂不让她下去,“何况你如今的身份,不能做这种事。”
“使臣?什么使臣。”宋时秋冷不丁的开口,“如今普天之下皆是我大夏疆土,围城建国是为叛贼。”
习栎泷朝着楼下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这斛律绯是多想不开才敢做这种事情,宋时秋这几年虽然不主战,但是也不是什么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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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贱人,下三滥……”林瑾把自己知道的骂人的话全部用在了斛律绯身上,气红了眼,“她不要脸,她借死人的势,她下地狱!”
“得不足喜,失不足忧。我大夏虽人才济济但也是礼仪之邦,大夏重君子之道故而谦让,怎到姑娘口中便是我大夏无人,姑娘这俗气未免太重了些。”殷扶疏将桂花糕不紧不慢的尝完才开口道。
“谦谦君子德,磬折欲何求,姑娘还是不要太过分。”殷扶疏无奈的叹气。
“谁?”折青会人太多,斛律绯一时之间没有找到说话的人,“藏头露尾的小人罢了。”
“呵。”殷扶疏从位置上站起来,一步步的走上前去,“不过也就是会一些投机取巧的小伎俩罢了,如今却在大夏耍威风。姑娘赢了折青会,我大夏子民都真心佩服姑娘,可姑娘却以此为由羞辱大夏,怕不是有势涵养。”
“就是,不愧是蛮夷出来的,一点礼数都没有!赢了就耍威风,你是……唔。”林瑾的嘴巴被习栎泷捂住,她还是扒开习栎泷的手,“你们国家也就这点见识和气度。”
“林六!”习栎泷压着声音。
林瑾觉得还不够,扯开习栎泷的手,对着斛律绯怒目而视:“小家子气,小人得志,上不得台面!你们国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
殷扶疏抬头看向被习栎泷控制着的林瑾,险些笑出声来:“斛律姑娘,何必闹到如此地步,不如就此……”
“你是何人?”斛律绯看着台下那穿着粗布麻衣的女子,长得倒是好看但衣着不像是什么大家之后,“投机取巧,这么听来你的琴艺必定不俗。”
殷扶疏听她这话就知道今日的事情是不能善了了,只好自报家名:“在下殷扶疏,不敢当不俗二字,但定然是比某些投机取巧之人好强些。”
“折青会原本便是以才会友,为了结交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才设下的比赛,姑娘就算是赢了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什么以才会友,不过是沽名钓誉、焚琴煮鹤之辈罢了。”斛律绯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