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扶疏莞尔垂眸:“不必了,多谢公子。”说完殷扶疏就继续品着自己的茶和点心,静静的听着他们斗琴。
林瑾坐在楼上,她不知道判断输赢的标准是怎么样的,所以只能靠观察其他人的脸色来判断好坏,她看着所有人在听百花令时那沉醉的表情,好像真的置身于百花之中就知道了方玉珠弹的有多好。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闻啊。”
“春日百花,应时应景,甚妙甚妙。”
林瑾听着旁人对方玉珠的评价,脸色有点差,因为后面这些夸赞都会成为斛律绯的垫脚石。
斛律绯抱着中阮坐在椅子上,眉飞色舞好像在说也不过如此一般,指尖拨动琴弦,清脆的琴声带着众人渐入佳境,不知道何时开始鸟雀的鸣叫开始给她和琴。
林瑾看着几个人微微沉下来的脸,知道了答案,最后还是斛律绯的琴艺更高一筹。
“习姐姐,你觉得你能赢吗?”林瑾不死心的问了一句习栎泷,习栎泷却直接摇头。
“她的琴技在我之上。”单是让百鸟和鸣就已经可以赢下这一场比赛。
习栎泷的话也是众人心中所想,最后斗琴的柳枝被斛律绯折下,她看着手上的柳枝,用柳枝逗着肩膀上的翠鸟:“都是大夏多才子佳人,我看也不过如此。”
原本不少人想和斛律绯结交,却因这话生生止住了脚步。
斛律绯将手中的柳枝直接丢掉,这种行为直接就是明晃晃的羞辱折青会:“我看这折青会不过也就是附庸风雅。想来只有那宋二姑娘才有些真才实学,宋二姑娘怎么没来,怕不是缩头乌龟不成。”
“一个蛮夷之后,居然敢在听雨楼大放厥词!”
“你这般妄自尊大之人怎敢提宋二姑娘!”
“确实,我来自蛮夷小国,只是诸位,呵。”斛律绯嘲讽一笑,“不如还是喊你们的宋二姑娘出来与我说话,哦,不对,我倒是想起来了,宋二姑娘已经亡故,如今大夏无人了。”
在斛律绯刚说出宋二姑娘几个字的时候宋时秋手边的桌子被震碎,林瑾被习栎泷拉着不能冲下去:“放开我,我要撕了她的嘴!”
这个人怎么敢拿她的时夏姐姐造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