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言不发的烧着纸钱,她其实有很多话想和宋时夏说,可是她现在除了对不起之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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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女子科举选出来的女官这三年来表现都很不错,所以女子书院在京城周围的城镇也开了几间。”宋时秋蹲在一边一起烧着纸钱,“这多亏了你。”
“啊?”林瑾注意到宋时秋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我?我吗?”
“嗯,夏夏和习七可以说是女子书院的门楣,可两人接连离世对女子书院来说打击不小。”宋时秋见多了风浪,每次都能把十分严重的事情说的云淡风轻,就好像完全不值一提,“不过,我竟不知道阿瑾你劝学还挺有一套。”
林瑾目前劝过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只是一想她就知道是谁了。
“大人准备怎么对林霖?”林瑾看着宋时夏的墓碑,明明是黑墨,她却总觉得上面的字殷红如血,“我恨她,但更恨自己当初眼盲心瞎,没能早点看穿。”
宋时秋攥碎了一张纸钱:“她动不得。”
“因为她垄断了药材?”林瑾掂量着自己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
宋时秋摇头,要是只是这样他根本不会有一点顾虑:“不止如此,她比你想象的狠的多,她在数座城池的地下埋了炸弹,她若活,百姓可活,她若死,满城百姓都给她陪葬。”
林瑾喃喃念叨着林霖简直是疯了,居然用百姓来威胁宋时秋,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宋时秋的死穴,这个人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她去擦了擦墓碑上落下的灰,抚摸着上面的宋时夏三个字:“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自从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她真的恨死林霖了,可是她现在也和宋时秋一般觉得无力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