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在笑,却心酸至极:“你为什么就不能乖乖的。宋时夏她已经有了一个对她爱护有加的兄长,为何还要来抢我的妹妹。她怎么这么贪心。”
林瑾就连那次的眼泪都不是为了她而掉。
林瑾一步步的后退,摇头:“真是可笑,当初我只想着救她,所以祥莲大师劝我放下执念,我不愿,最后还是徒劳无功。你的执念是我,所以祥莲大师劝你放下执念,你也不愿,所以到如今你我走到了如今的局面。”
命,可到底什么是命,她不懂,她不懂啊。
好像一切都成了闭环。
“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人不过不能抱着目的去做某件事,不然你会发现老天特别爱跟人开玩笑,它最爱看世人竹篮打水一场空后的各种丑态。
林瑾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大牢,看着不远处等着自己的宋时秋,她没忍住的双手捂住脸:“对不起,宋时秋,对不起,是我,是我害了时夏姐姐,我、我该死!”
“不怪你,人心莫测,不怪你。”宋时秋听完了全部,知道林霖当初行为背后的目的,只觉得可笑至极,他千防万防担心林霖对林瑾下手,却不想林霖的目标是他的妹妹。
“我想……我想去时夏姐姐的墓看看。”林瑾低声啜泣。
宋时秋和林瑾去买了一些贡品和纸钱,坐着马车到了埋葬宋时夏和林瑾尸骨的那座山下,宋时夏是以公主之礼下葬,林瑾则是按照一品夫人之礼下葬,两人合葬在一个墓穴里,所以墓穴修的极大。
两人徒步爬上山去,林瑾看着墓碑前摆放的瓜果还很新鲜,纸钱燃烧的灰烬被吹散的程度看起来应该是昨日刚有人来过。
“应该是清风,清风照顾夏夏多年,她年纪到了我就放她出府去了。”宋时秋将瓜果摆好,看着墓碑上的宋时夏三个字,像是在交代什么让对方安心,“她尽心尽力伺候你那么多年,脱离奴籍就当是嘉奖她了。”
秋月和清风都是浮云院的大丫头,只是秋月负责宋时夏的起居,清风则是负责打理浮云院,为宋时夏分忧,所以秋月常见,清风却鲜少在林瑾面前露脸。
林瑾看着干干净净的墓地,甚至没有任何的杂草,显然对方来打扫的很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