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华,依我看,明天咱就给现成叔去说,这妇女队长你不能再干了,得罪人不说,还差一点没闹出人命来,要是田翠花死了,你的麻烦可就大了。”
“她不是没死吗?俺也没必要去辞职。”彩华说道,“本来咱没责任,要是去辞职,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那她要是死了呢?”
“死了也不能怨咱啊!”
“死了就麻烦了,毕竟是一条人命。”晓强加重了语气。彩华说:“田翠花这个人,你也知道,是瘦牛强拉硬屎,明知村里人看不起她,还要硬充光棍,无理咬三分。这件事本就怨她,可她就是不承认。俊秀嫂只不过说了她两句,她就指桑骂槐,说我们跟队长穿一条裤子,这不连我也一起给骂了嘛!”
“咋就动手了?”
“她都那样骂俊秀嫂子了,嫂子岂能容她,抬手就给她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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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秀嫂也是,打她干啥?不怕脏了手?”
“这话谁听了不生气?你倒同情起田翠花了。”
“田翠花这娘们咱惹不起,凡粘她的事,你以后就躲远点。”
“那俺以后工作还干不干?难道就怕了她?”
“我是说她的那些老相好,咱惹不起。前年,西珠给她抬了两句杠,夜里就被人抹了一门粑粑。”
“那是张留根想巴结她,讨她欢心。”
“这回该俊秀嫂倒霉了。”
“郝俊秀也不是好惹的,惹急了,那也是不好办的。”
“那咱就走着瞧吧!”晓强笑道。彩华拢了拢短发,打着哈欠说:“困死了我了,咱们睡吧,今天晚上能睡个好觉,昨天将我累坏了,哎,你别上床啊,去,将尿盆掂来。”
“你看,又耍村官威风了,芝麻绿豆大的官,还真将自己当回事了?”
“别管官大官小,指使你掂个尿盆也不为过吧!”
“这倒不是多难的事,谁让咱还有求人家呢?”
“你求我啥?”
“自己想去。”
晓强说着出门掂了尿盆,然后插了门。彩华见尿盆掂来了,连忙下床,脱了裤衩,光屁股解了手,又站着用纸擦拭干净。
“二拧劲”听过无数次房,这还是他第一次清晰看到女人那滚圆光滑的屁股和那雪白的大腿,身体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晓强脱了衣服,也光屁股爬上床去,腿间早已崛起。彩华说:“哎哟,你身上汗津津的,洗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