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尼咳嗽一声，朝着一旁吐出一口血液。

“这圣水烧得我胃疼。”

“这盐酸也快把我食道腐蚀完了。”

“你说我们俩看起来是不是很幼稚？”

约翰尼转动匕首，这回轮到了他。

吸血鬼不得不灌下一根试管的圣水，被融化的脏器狠狠的吐了出来。

“你认输吗？”奥蒙德咳嗽着，喷出一些血液。

“继续。”

约翰尼按住匕首，瞪着通红的眼睛，推到了奥蒙德的面前。

“转动一次匕首，我就告诉你一件事情。”

“虽然我知道你在拖延时间，但我还是不得不听你继续说。”

奥蒙德摇摇头，这回还是约翰尼喝。

“开始吧。”

“人类对于吸血鬼而列出的法案.....近几年来越来越过分了。人类知道，因为合作的关系，吸血鬼愿意付出许多，哪怕损失一点小小的尊严。”

“然后呢？”

“于是我很早就知道了这一点，我立下了一条规矩，谁要是想挑战我随时都可以。时间地点由他来选。”

“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约翰尼面不改色的吐出更多的血液，擦擦嘴，“如果他们造反成功了，证明了他们比我强大。就可以借此机会向人类方面提出更多的要求。”

“失败了呢？”

“那他们就是叛徒，而我也可以此为借口，声称吸血鬼有部分并不服从于我，需要安排更多利于吸血鬼的政策才能让吸血鬼们安静下来。”

“似乎有些道理。”

“我不贪恋权力，那些很无聊，但是我在乎我所认可的人。”约翰尼眯起眼睛，“比如你，奥蒙德，若你将要死去，我绝对会帮你一把，哪怕你要上天堂，开启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