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挺肉麻的。”奥蒙德转动匕首,转向的还是约翰尼,“别说话,继续吃。”
“那么,这次有学者教会插手,你打算怎么办?”
奥蒙德递给约翰尼一根试管。
“我可以接受今天这场闹剧失败,或者成功,但我没说过,这帮为了知识而变得更加愚蠢的家伙能够安稳的走出那座山。”
约翰尼接过圣水,一饮而尽。
这次,一股红色的东西从他的身下冒出来。
“怎么?腐蚀穿了?”奥蒙德微微探头,嘲笑起来,“尿裤子了吧。”
“你也差不多了,盐酸已经破坏了你的内脏,你还能坚持这么久简直是奇迹。”
约翰尼盯着奥蒙德的肚子,那一块已经红了。
“你把手拿开,我看看肠子会出来多少。”
“那太血腥了,露出来就糟糕了。”奥蒙德的手微微颤抖,递上匕首,“继续。”
......
凌晨4点30分。
房间外边的监控室。
奥蒙德和约翰尼所在的房间是调查局最中央的审讯室,但是负责审讯的人却被赶到了外边。
这显得审讯者很是暴躁。
“画面为什么没有声音?”
负责查看监控的实习调查员有些汗流浃背的说道。
他只是来实习的,就是看看监控学习如何面对神秘生物,但今天突然来了这么两个奇奇怪怪的神经病。
哪有人把盐酸当饮料啊!
“那是静音符文,是一种咒术,当然听不见了。”
迪耿姆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