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兄,你可真会说笑,君无戏言,更何况我是皇帝,哪里会骗你这个市井小民寻开心啊。”

君无忧发现白胖胖有所怀疑,继续答道。

月笙听到两人的对话,心里的别扭感更甚,更是自言自语道:

“是那位与赵侯爷他们在一起的白公子和君公子,可是,我哪里知道什么宝藏啊,而且我在这黑阳城也没听说过什么宝藏,这位君公子,可还真是胡来,不行,我得躲起来才行,可不能被他们两个找着,然后问东问西的,要我告诉他们那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宝藏。”

可月笙刚想躲,就碰到了一只胖乎乎的手和一张轻浮而又谄媚的富态脸,

“月笙姑娘,您怎么看到我们两个就想躲啊,我们两个好歹也是你救命恩人的朋友,不必这么害怕吧。”

月笙看清楚来人,微微福身,行礼道:

“见过君公子,见过白公子,月笙这厢有礼了,只不过刚刚遇到歹人,受了些惊吓,把你们两位误认成拦路的劫匪,心中畏惧罢了。”

“哎呀,月笙姑娘,你这可太过见外了,我白胖胖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哪里会像个劫匪啊,我旁边这位无忧老弟,更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才,更重要的是,他可是我炎武国的皇帝,又怎么可能会是坏人呢,就算你有什么冤屈,他都能强行改作别人的冤屈,你害怕什么?”

君无忧听到白胖胖这话,立马拿出折扇敲他的头,还特别用力,在白胖胖的头顶打出了一个脓包出来,说:

“喂喂喂,胖胖兄,你怎么这般轻易就把朕的身份给说出来了,还有,身为帝王,应当公私分明,不能以权谋私,难不成月笙姑娘往后受了冤枉,就因为宝藏一事让朕借着权势释放,然后冤枉那些欺负月笙姑娘的人,将他们全部打作死囚么,胖胖兄,你可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才是。月笙姑娘,你可别听这小子胡说,他平日里骗人骗习惯了,满嘴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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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笙听到两人的对话,心里面很明显地发生了变化,甚至一度认为自己产生了幻听,是在做梦,但两人的触感又是这般的真实,让她不得不相信,如今的她就在现实当中,更是朝着君无忧下跪叩首

“月笙见过陛下,此前失礼更想逃避,还请陛下降罪小女,莫要牵连他人。”

君无忧见状,立马让白胖胖把她扶起,

“月笙姑娘不必多礼,这次来,我只是陪着胖胖兄问你一些事情,藏宝图或许子虚乌有,但另一件事,你却必须如实回答朕,不得有半点虚假。”

君无忧收起来那玩世不恭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问道:

“月笙姑娘,朕问你,你与那霍天养,也就是如今那位代理黑阳县县令一职的六品太守令,是否有着不可言明的旧情?那位霍大人的养父养母是否就是曾经您跟我们说过的霍天光与霍大娘?还有,秦恒那个纨绔子弟在客房被人拿刀捅死是否为那霍天养所为?霍天养又为何要将您屈打成招甚至一度想致你于死地?记住,你一切都得如实回答,不然朕就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君无忧问出一连串的问题,让月笙心中惊惧不已,抚着肚子中的骨肉,不知道该不该回答,若是她真的如实说了,霍天养的那些不仁不义不孝之举,足以让君无忧这位以孝立国的皇帝动怒,必死无疑啊。

月笙看着腹中的孩子,既是自己对霍天养还存留的一丝幻想与不舍,又是对这位负心的无情之人的痛斥,心里纠结难堪,不知道如何是好。

君无忧又是那般凌厉,恐怕早已看穿自己心中所想,但是月笙又不愿自己心目中的那位天养哥因此死在君无忧的手上,也不愿这位她依旧存留着最后一丝幻想的人因为不忠不孝不义之举死在天地公道之中,想说,又不敢说,只能在那里一直结结巴巴地拖着,根本就没有回答君无忧问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