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曦语,这位妹妹,您唤以后我曦儿姐姐便好。”
月笙听到王曦语自报家门,很显然地愣了一下,表情变得奇怪,竟然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心想:她是王曦语,那个王御史的女儿,还是天养哥想攀附的贵族女子?如果真是她,我又该如何解释,跟她说我以后又如何跟她说自己怀了霍天养的孩子。
月笙看着王曦语,又害怕又担心,又难受又伤心,又绝望又嫉妒,各种感情交加,心情变得越发沉重,当初那些官兵驱赶她的话语如同一记重击,狠狠地落在了她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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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王曦语只是霍天养编造出来骗她的谎言,为的就是让自己不再纠缠,自惭形愧,没想到真的确有其人,还帮了自己一把,人又是那般的善良,心里觉得自己更加觉得不配与之相比。
“曦儿姐姐,我,我,我……”
月笙表情显得很是奇怪,心中更是别扭,想说又不敢说,心情低落到了极致,黯然神伤,又流起了泪。
“真是个怪人,小姐,既然她没有什么事,我们还是别理她了,我看她的那脚好像也好了,如今又没病没痛,更没有被人绑着,就算被别人欺负了也有反抗的余地,担心个什么啊,小姐,我们还是快点回去找霍公子,离开这个破地方。他对你那么好,听到您受了惊吓,肯定会安慰你的。”
墨香搀扶着王曦语往外走,外面稍微刮了点小风,天气依然晴朗,让这对主仆心旷神怡。
月笙望着这对离去的主仆,心里五味杂陈,自言自语道:
“难道我的爱真的如此卑微如尘埃,天养哥,我真的不想做妾,看着别的小姐当你的妻,而我却是做小。可是王小姐那么善良,今日又对我那般的好,我不想伤害她,也不想一辈子被她踩在脚下,只想和她身份相当。为什么,为什么你偏偏选择了她,而不是其他的权贵之家。”
月笙伤心之中,就听到了一阵嘈杂之声,正是君无忧与白胖胖两人,而白胖胖更是率先开口,说:
“喂,无忧老弟,那个月笙姑娘真的会在这么荒凉的地方,该不会是骗我的吧,还有,月笙姑娘一介风尘女子,怎么可能会有藏宝图这种东西,总感觉你在骗我。”
“哎呀,胖胖兄,我何时有骗过你啊,你看看,本公子多么实诚,可不像你,老是用那些下三滥的诈术招摇撞骗。”
君无忧摇着折扇,一副贵家公子作派,走近了那个破庙,白胖胖依然一脸的不解:
“照我说啊,那位月笙姑娘,就算是有藏宝图恐怕早就跑去寻宝了,哪里会跑锦红阁这种地方卖艺,差点失了贞洁,还被那个主事的老妈子逼着接客。还有啊,你没看到君柔妹子望着你接触那位月笙姑娘时的表情,可恐怖了,差点还以为她要杀人。”
白胖胖在胸前摇着自己的小羽扇,想起李君柔的那个眼神,心里咯噔了一下,说:
“无忧老弟,你就不怕君柔妹子又看到你和那位月笙姑娘接触吗?在深爱自己还善妒的老婆面前跟别的女人接触,我还是第一次见,就不怕她又对你发一次火啊。”
君无忧听到这话,依旧若无其事的往前走:
“没事没事,柔儿她虽然看月笙姑娘不爽,但起码不会落井下石,不过这次,我可是和她说了,月笙姑娘知道宝藏在哪儿,她立马就同意了我们两个过来,毕竟谁会和宝藏过不去呢。”
君无忧继续说着,但谁也不能确定他话语中的宝藏,是真是假。白胖胖也是不太确定月笙是否知道宝藏在哪,继续问道:
“不对,无忧老弟,你肯定是在骗我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