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攮子扎在肛门处。
辛苦拉车转圈拉磨,怎么能这样对我!
驴很委屈,蠢萌,戾气有些重。
张爱国落下一步,向炮楼的另一侧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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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驴最后的倔强,连续被击中四五次才倒下。
一步快,步步快。
“叮”
刚停下脚步,紧贴墙面的张爱国的,听到磕墙的轻微声,一个黑铁疙瘩从射击孔掉了出来。
草,真几巴狠。
谁还没有个弹弹。
跑。
炮楼的门在东边,包铁木门,里面上了门栓。
张爱国绕到炮楼后面,光滑的壁墙,飞檐走壁没有借力点。
悄悄拿出一架木梯子,靠在墙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呲呲”
手榴弹冒了青烟,胳膊猛一伸,从一个大点的射击孔塞进去,
“手榴弹。”
张爱国顺着梯子滑下来,俯身抱头捂耳朵。
“轰”
粉尘浓烟迫不急待的从射击孔钻出来,盛开出一朵追魂花。
“参谋长这么厉害?”
“神投手?”
听到爆炸声的四个人,兴奋异常,跟对人了。
哪有什么神投手。
封闭空间内,没有什么是一颗手榴弹不能解决的,保险起见,张爱国换了一个角度,又是一颗手榴弹。
回到主门,用匕首拔了几下,没有拨动,用手推了一下,里面还被物件顶住。
一个小小的炸药包放在门轴处。
浓烟灰尘再次飞扬。
张爱国招招手,四个人跑了过来。
“搜索炮楼,清扫敌人,补枪,不要俘虏。”
“是。”
踹了几脚半塌的门,鱼贯而入。
空地上,血腥味占满鼻腔。
驴倒在地上,身下血流满地,形成一个小血泊。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牛马?
因为生来牛马,只会低头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