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比对完,无人说话,江攸宁又进一步追问。
张公子像是抓住了什么,眼睛一瞪:“对,就是本公子,本公子不能接受夫人美意,只好出此下策。”
“哦?原来半夜翻墙之人是张公子啊。”江攸宁挑起眉角一笑:“那晚有人翻墙被刘护院发现没追到,张公子跑得挺快啊!只是我有一事不明,张公子没来过郡王府吧,怎么对府内的路线那般熟悉?”
“我……”张公子被问得有点紧。
“张公子既说是我勾引你,又说拒绝要来还帕子,被发现又为何要跑?”
张公子:“……”
一连两个追,张公子没有回答。
气氛真的有些怪异了。
刚才江攸宁一个字没有辩解,现在,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张公子答不上来。
“本公子不想被人发现,所以才跑,本公子只想悄悄把帕子还了并不想惹是生非。”憋了半天张公子终于找出一个勉强的理由。
江攸宁笑笑:“好,就算张公子说得对,你不想惹是生非,张公子可知我在墙角下面撒了面粉,那面粉里面掺了点松香粉,只要鞋子上踩过,就算面粉没有了,也会有松香的味道,张公子把鞋子拖了让我看看吧。”
张公子万万没想到江攸宁会有这一招,他哪能承认:“你胡说八道。”
江攸宁收起笑色,面容冷厉起来:“刘护院,去把那天晚上那个人带出来,让大家看看他的鞋子。”
转头又吩咐管家:“管家,你带人去畅新院墙角下面看看是不是有面粉痕迹,闻一闻是不是有松香的味道。”
很快,刘护院押着一个下人过来,脱了下人的鞋子。
鞋子上果还残有面粉,并且有股松香的味道。
没等江攸宁发问,下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夫人饶命,不关小的事啊,小的是拿了银子听命行事的,求世子爷和夫人饶命!”
“说,听了谁的命,拿了谁的银子?”江攸宁根本不给那下人喘息的机会,紧接着问。
“是……”下人颤颤微微地伸出手指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