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随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不偏不倚地指向心兰。
“不是我,不是我!”心兰脸色苍白地摇头。
江攸宁看向心兰:“你是说,心姨娘给你银子让你来偷我的帕子?”
下人点头:“是,她让小的偷夫人的帕子交给张公子,又让小的半夜翻墙,一开始小的是不愿意的,可耐不住银子的诱惑,心姨娘又说小的不用做什么,只要偷一条帕子,翻墙两次就好,小的这才……”
“你这个贱奴才!”
啪!
心兰冲上去一巴掌,打得那下人嘴角渗血。
“你竟然敢胡说八道,世子爷面前,你可想清楚了再说!”心兰盯着那下人厉声大喝威胁。
“小的没有胡说。”下人捂着脸,语气坚定。
心兰咬牙切齿瞪着下人,扬手还要再打:“你这个……”
江攸宁一把钳住心兰的胳膊:“他说实话,你凭什么打他!”
使劲一松,心兰险些没有站稳,转头往穆君行脚下扑过去,哭得好不伤心:“世子爷,他胡说的,妾身没有啊,是他冤枉妾身,世子爷,你不可信他的话啊!”
穆君行皱着眉后退一步,扯开心兰:“他为什么要冤枉你?”
心兰哭着辩解:“这还用说吗,一定是夫人,夫人教唆他这么做,定是夫人教唆他冤枉妾身。”
“呵!”江攸宁猛地笑出一声:“我教唆他?你倒是真会找理由啊!”
说罢,让冬玉拿出一些银子交给穆君行:“这是心姨娘给他的银子,这银子是不写名字,可这银子上有心姨娘用脂粉香味。”
接着给了刘护院一个眼色,刘护院立刻上前:“世子爷,属下心姨娘的院子里发现了有松香味的面粉鞋印,这些,他们全都是亲眼所见。”
刘护院身后站着其他几位护卫,齐声开口:“回世子爷,我们亲眼所见。”
穆君行接过冬玉手里的银子闻了闻,确是心兰用的脂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