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充此时正躺在床上,悠哉悠哉地哼着小曲儿,心里盘算着明天看出好戏,想象着风子垣焦头烂额的样子,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伸手摸了摸枕头底下,那里藏着一个装着毒药的小瓶,这是他精心准备的“杰作”,就等着晚上派上用场了。
就在这时,房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向古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脸色铁青,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阎充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他猛地坐起身,看着向古,一脸茫然地问道:“向……向执事,您……您这是……”
向古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几步走到床边,一把揪住阎充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将他从床上硬生生地拖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哎哟!”阎充惨叫一声,后背重重地砸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向古一脚踩住胸口,动弹不得。
“咳咳……”阎充被踩得喘不过气来,脸色涨红,惊恐地看着向古。
“啪啪啪!”
几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脸上。
阎充被打得眼冒金星,头晕目眩,一颗牙齿也飞了出去,脸颊迅速肿胀起来。
“你……你干什么打我……”阎充含糊不清地问道,满嘴是血。
“打你?我还想杀了你!”向古怒吼道,“你竟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做出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情,简直罪不可恕!”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阎充身上搜查起来,很快,就从他的枕头底下摸出了一个可疑的小瓶。
“这是什么?”向古厉声喝问道,拿着小瓶在他眼前晃了晃。
阎充看到毒药被发现,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知道自己完了。
“我……我……”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向古打开瓶塞,闻了闻,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阴沉,他一眼就认出,这瓶子里装的,正是能够让“龙马”丧失行动能力的某种毒药。
“好你个阎充,竟然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陷害同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向古怒不可遏,拿起手中的皮鞭,对着他就是一顿猛抽。
皮鞭呼啸,如同灵蛇狂舞,在阎充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鞭痕,鲜血飞溅,染红了床单。
他被打得皮开肉绽,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在地上翻滚挣扎,苦苦哀求饶命:“啊!饶命啊!向执事,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但向古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下手越来越狠,每一鞭都带着凌厉的劲风,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阎充的身上。
他咬牙切齿,怒目圆睁,如同地狱修罗一般,下手毫不留情。
就在这时,董玉带着史良和江童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连忙出声阻止。
“向兄,手下留情啊!”
向古停下手中的鞭子,冷冷地看了董玉一眼,说道:“董兄,你来得正好!看看你的手下,都干了些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