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啊没想到,那车夫看到他们那叫一个不屑,甚至朱厚照专门派牛老六到他前面转了一圈那马夫都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朱厚照不禁感慨,确实嚣张啊,无脑拽。
这换个正常人都得怀疑点事情吧,到底上面有什么人才能让他这么拽啊?
“刘瑾,你以后要是是这个死样子,本宫就把你扔去洗衣服,也别跟着本宫了,怪丢人的。”朱厚照对一旁伺候着的刘瑾说道。
他朱厚照堂堂威武大将军,亲自砍过鞑子脑袋的强者,身边要是跟着这么个货色,那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殿下,这...咱怎么也比这种货色强得多呀...”刘瑾委屈的道。
和这种货色比,刘瑾都觉得自己有被侮辱道。
无脑狂妄,还没一点谨慎在身上,他刘瑾怎么可能是这种废柴可以比的!
不多时,马车在一栋宅院前停了下来。
“这地方好熟悉啊。哥,你有没有这种感觉?”朱厚炜探出头,看着倍感熟悉的门头,疑惑的问道。
“能不熟悉嘛,这不就是那两个混蛋舅舅的家吗,咱前几个月还来闹了一场呢,怎么,忘啦?”朱厚照从车上下来,一眼就认出了这里。
开玩笑,京城他其他地方可能不认识,张鹤龄、张延龄这两个母舅家怎么可能认不出呢?
“哦,你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嘛。”朱厚炜点点头,上次来走的是正门,这是侧门,不认识也正常,毕竟只来过一次,还是坐车来的。
“果然是上面有人呐,一个侯爷、一个伯爷,皇亲国戚,确实厉害。”朱厚照讽刺了一句。
“不过这人长得挺嫩啊,两个舅舅不会有龙阳之好吧。”
站在车架上,朱厚照远远望去,从那架马车上下来一位面相较为白嫩的年轻男子,在寿宁侯府管家的带领下走进了府里。
“要不要跟上去看看,这地方哥哥我熟,就算咱翻进去也不会被抓到。”
而且被抓到也无所谓,侯府上上下下谁不认识他?只不过这俩混蛋母舅肯定又会找父皇母后告状,所以还是悄咪咪的比较好。
“不用了,弹劾他俩的也不少咱俩,而且你觉得咱们和母舅因为这事闹的起来吗?被父皇听到父皇会怎么想?”
“嗯...”朱厚照认真的想了想,以父皇对他们两兄弟和母舅二人的认知和固有印象,很可能就是...
各打五十大板...
他们两个不是好东西,你朱厚照天天逃学就是好东西了?这个月功课学完了没就给朕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