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点药在那熬着,让人闻闻味道就好了。
一天下来啥事情不干,光熬药了。
下午的时候,来到了卫生所这边,看看收拾的怎么样了。
知道他要搬走的冯爱军也跟了过来。
此时屋里的东西已经被搬光了。
剩下空荡荡的房子。
谢大年还没过来弄东西。
“哎,小乐,你这卫生员当的是真轻松啊!这都通知两三天了都没人来找你看病,真轻松,还有单独的房子,要不你让我来吧!”
冯爱军也过来了,打量着这个屋子,在那里嬉皮笑脸的说着。
杨小乐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冯爱军见状笑了笑。
打量着这个屋子问道:“哎,你这火炕这么大,要不我过来跟你住吧?那屋子的臭脚、呼噜声,我都忍了这么久了。”
“再忍忍呗!习惯了就好!”
杨小乐没搭理他。
看着这个屋子。
准备弄点东西把房子给弄好,也像个住房的样子。
“杨小乐!”
思绪间,门口的谢红林在门口吆喝一声。
杨小乐走出屋子,就看到他谢红林手里拿着东西,在那里笑道:“就知道你在这!有你的信!”
“我的信?”
好奇的接了过去。
四九城的信来这里需要时间,这么快又来了?
喜子的?
没想到是喜子这家伙来的信。
不过也是,对方的信来的比其他地方要晚了很多,那边的通信不是很方便。
“林子,有我们的吗?”
冯爱军笑呵呵的问着。
谢红林摇了摇头:“没有!就杨小乐的。”
见他这么说,冯爱军也没说什么了。
谢红林见状说道:“小乐,一会去大队部开会。我先走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杨小乐答应了下来,看着谢红林离开以后,他这才打开信看了看。
随后眉头皱了一下。
“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我感觉我们病了,可能我们的国家也病了……曾经我们坚持的信仰在这一刻……”
仔细的看完。
说的自然是从他下乡以后的所有经历。
以及所见所闻。
或者说,喜子不是这一时半会就这个感觉的。
而是从上次的在外溜达一圈以后,心里就有这个想法了,只不过现在这种感觉仿佛是一颗种子一样。
萌芽以后开始茁壮成长。
看完以后,将信给收了起来。
在那里沉思着。
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给他们灌输过后世的思想。
感觉也没必要,这也是他们需要经历的。
而且说多了,可能会和他们的观念冲突。
除了一个自己为了生活进过黑市以外,其他的都没有什么太过出格的事情。
所以,喜子他们的想法基本上和这个时代的人差不多。
当然了,潜移默化下,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怎么了?”
旁边的冯爱军好奇的问了一下。
“哦,没事!我弟来的信,就是说了一些他在那边的情况!”
“喜子啊!他不是在陕北嘛,怎么样啊!”
“还好!和我们这差不多呗,就是那边比我们这边穷太多了,粮食缺的厉害,其实最缺的是水……”
杨小乐随口说着情况。
没有说太多。
冯爱军闻言也没说什么。
杨小乐看了看,说道:“行了,回去吧!我去开会。”
现在是农闲的时候,他准备去西北看看。
因为这家伙的信里,提到了村里水的问题。
打一口水井需要很多的钱。
他有些不放心。
这家伙别头脑发热干点什么,那就麻烦了。
因为其中提到了那边有不少的人去煤矿干副业。
PS:最近的状态不是很好,今天请一天假。调整一下,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