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令业端起了酒杯,说道:“吴凡,冰冰,我先敬们一杯,之前,彭老打过电话给我,把你们遭遇到的危险告诉了我,还让你跟你们道个歉。我说道歉也就不用了,但是我一定要敬你们一杯,因为那里发生的事情,真得是令人匪夷所思。”
“一个县民政局的负责人,竟然令县府一把手和治安一把手都不敢动他,身处贫困县,竟然侵占了几千万的钱,如果按比例来说,这个聂处生无疑是全国第一贪。”
“这样的人在位上,简直就是我们用人制度的耻辱。你们俩不顾危险去到那里,很快就搜集到了证据,并且把他揪了出来,虽然很冒险,但是成功了。”
“即使是有彭老的介入才能成功,但成功就是一件大好事,让那个县的百姓利益能得到维护,还让当地官场风气得以整顿,总之,我代表彭老和当地的百姓,敬你们一杯,先干为敬了!”
杨令业朝吴凡和范水冰碰了一下杯子,然后就把那杯酒一口干掉了。
吴凡和范水冰也不客气,喝了那一杯酒。
然后他才说道:“爷爷,说句实话,当时我听陈杏儿所在那村的百姓说起这事时,完全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连救灾粮和救灾款都敢贪,这是完全没有人性。而且后来我才知道,救灾款竟然有三千,三千元在那么贫困的地方来说,其实是能办不少事情的。”
“能让在灾难中遇难的人得到及时的安葬,能让活着的人不挨饿,能有简单住所。而那个聂处生竟然都侵占了,这是真正的不顾百姓的死活,所以我们才节外生枝临时决定去县城。”
“而且还有一点没有想到,那个聂处生竟然还组织黑涊会,大庭广众之下派几百个黑衣人来围攻我们俩。要是我没有功夫,肯定要被他们打死,而且还要网织一个罪名,让我死了也是白死,这才是最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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