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对战的鹰爪门女师傅,为港市国术协会推荐的一流高手。恕我直言,邱师傅的客家螳螂拳虽已炉火纯青,但为人过于忠厚实在,台上打法太规矩,对付这种狠辣诡诈之人,很难占到便宜。”
邱福金闻言,微微一笑。
“晋级或夺魁固然重要,但能见识各路高人手段,提升自我,充分展示客家螳螂,裨益更甚。实话来讲,我倒不大在乎输赢与否。”
他很清高,我很欣赏。
可不拖对方下水,臣妾实在办不到。
我回道:“我有一计,可保你进入四强。”
邱福金:“......”
我拿出了一粒口水药。
“此物为我一位道医朋友精心调制的药丸,上擂前吃上一粒,双方交战之时,口水吐出,无色无味,但沁入对手的肌肤之后,将在几秒内让对方全身瘫软,届时邱师傅只需三拳两脚,便可以将对方打下擂,四强唾手可得!”
邱福金闻言,瞅了瞅茶几上的黑乎乎口水药丸。
他肯定不大会信。
一来我与鹰爪乌平王同来自港市国术协会,深夜来访送药让他打败我的港市同仁,简直莫名其妙。二来邱福金与我仅一面之缘,又不是螳螂同门关系,没有任何帮他的理由。
接下来邱福金必然会问我们这么做的原因。
黎沫锋便可以将证给亮出来,告诉邱福金,乌平王是重犯,我们要乘对方发软之后逮对方,并让他可以等梅市家里的电话,以确认此事的真实性。
我们正等着邱福金问话呢,可事情完全没按我们意料进展下去。
邱福金脸色顿时冷若冰霜,口中爆喝一声。
“咔嚓!”
他抬手就将茶几给掀翻了。
茶水四溅。
玻璃碎一地。
“滚!!!”
邱福金像一头被惹怒了的狮子,双目圆瞪,眸子猩红,腮帮子鼓起,手指着门外。
卧槽!
我是不是太真诚反而惹出事了?!
“邱师傅,你听我解释......”
我忙不迭地起身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