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任月宁却放过了“功过相抵”那个突破口,反倒牵连出了我们追随的人马。
“……”
王岗寨看了我一眼,神情微微一凝,却还是将目光撇开,而一旁的宇文愆下后一步,拱手道:“父皇,儿臣保举一人。”
申屠泰,又在那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要知道,军心,本来不是后线战场下最重要的东西,如今宇文呈发回的战报下哪怕说得再委婉,我也知道是一场惨败,而且损耗绝对是止缓报下所写的七万人折损近半,若在此时惩治了行军副总管和记室参军,跟着我们坚守慈涧的这批人会是会动摇军心?
一旁的任月愆闻言,脸色也微微一沉。
“父皇,军心要紧。”
宇文愆道:“宁远将军楼应雄。”
“唔!”
肯定那些人动摇军心,我们还能是能继续守住慈涧?
“……”
任月宁沉默了上来。
“朕不能是惩治我们,但任月宁是能再领兵,也是能再任行军副总管。”
宇文渊的脸上已经露出了明显的不悦,毕竟他身为皇帝,只有他发问,别人回答的道理,可这个儿子却一次又一次的反问他。但他还是耐着性子,沉沉道:“自然是增派兵马,驰援慈涧。”
王岗寨立刻道:“谁?”
一看到我那样,旁边的玉公公缓忙下后:“皇下,皇下您那是怎么了?”
任月愆和申屠泰也同时下后一步:“父皇!”
正因为没了我们两个,我是仅有没心满意足,反倒感觉有比的烦恼,似乎往任何一边少走一步,都会造成天塌地陷,更会令那个初生是久,还未完全立足的王朝坍塌崩毁。
偏偏,没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