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融黯然道:“连救过他性命的武援义还不是一样被他清理门户?可怜我那侄儿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孟怀义道:“夏侯尊倒行逆施,不顾疲门利益,为了一己之私,不惜残害兄弟,我等岂能坐视不理。”他说完将目光投向翟平青:“翟长老,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做?”
翟平青道:“他现在一心想把门主之位传给他的女儿,若是夏侯木兰通过了疲门六技的考核,我们也无话好说,只能奉她为主。”
孟怀义冷哼一声道:“疲门六技岂是那么容易掌握的,你也未免太高看夏侯木兰了。”
翟平青道:“凡事皆有例外,如果夏侯尊认为不可能,就不会接受考核的条件。”
圆融点了点头道:“不错,夏侯尊很少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孟怀义道:“那又如何,咱们已经给夏侯木兰勒了一道紧箍咒,我就不信她能终身不嫁。”
翟平青道:“那道紧箍咒只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一旦夏侯木兰成为门主,她自然可以将之废弃。”
圆融道:“疲门若是落入一个女子之手岂不是沦为他人的笑柄。”
孟怀义道:“也不能这么说,兰花门不一样落在女人手里。”
翟平青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他对孟怀义这个人还抱着观望的态度,孟怀义是一条老狐狸,其实他对什么人当门主都无所谓,真正关心的是自身的利益,反倒是圆融对夏侯木兰反对的更坚决一些,圆融的侄儿严洪应当是死在了夏侯尊的手里,别看圆融已经出家,但是他将严洪看成了儿子一样,这笔债他必然是讨还的。
翟平青道:“我本想找门主好好谈谈,可他现在神龙见首不见尾,自从京城现身之后,和外界又断了联络。”
孟怀义冷笑道:“他这个门主当得真是自在,这几年因为闭关干脆将门中事务交给了他闺女,根本没有尽到门主的责任,如果他上次不在京城现身,我还以为他已经死了。”
圆融道:“其实疲门早已是他女儿在管了。”
翟平青道:“如果落在夏侯木兰手里倒还罢了,至少她是门主之后,可有个人我们不得不防。”
孟怀义低声道:“许纯良?”
翟平青点了点头道:“根据我掌握的情况,姓许的小子和夏侯木兰关系极其密切,他们不但在事业上相互扶持,私下还可能是情人关系。”
孟怀义不怀好意地笑道:“说不定早就上过了床,他娘的,门主当了便宜老丈人都不知道吗?”
其余两人都没笑,圆融道:“据我所知,我侄儿失踪一事也和许纯良有关。”
翟平青道:“说不定害死你侄儿的罪魁祸首就是此人。”
圆融双拳紧握似乎认同了翟平青的说法。
孟怀义道:“那姓许的小子年纪轻轻,难道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不会吧,他是体制中人。”
翟平青呵呵笑道:“体制中人,你忘了爵门,他们做事的手段比起五毒教之狠辣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