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也不好拒绝,许长善多少看出了点端倪,让他有事赶紧去,毕竟家长里短哪天都能聊,宝贝孙子长大了,有许多正经事要做。
范理达谈事照例是离不开酒的,今晚他没喊别人作陪,就他和许纯良两人,吃饭的地点,在他几年前购买的一间小公寓,当时房地产最热的时候花五十万想进行投资的,可买到手之后才发现是个坑,这种商住两用房没什么市场,更没什么升值空间,如果租出去每月也就是一千五。
范理达装修后租出去一段时间,可因为租客拖欠房租,把房间搞得乌烟瘴气,气得他把房间收回后就留来自用,他本身有喜欢做菜,平时约三五个好友在这里打牌喝酒倒也惬意。
许纯良到的时候,范理达已经准备好了酒菜。
许纯良道:“可以啊,全都是您做得?”
范理达道:“这不废话嘛,这房间里不就我自己吗?”
许纯良道:“可能藏着一个田螺姑娘呢。”
范理达嘿嘿笑了一声:“我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坐。”
许纯良道:“有啥急事?我风尘仆仆地从京城过来,还没陪老爷子聊几句就被你给叫来了。”
范理达开了瓶12年的永福酱酒,这是五粮液试水酱酒的一批产品,号称浓头酱尾,专门用来给茅台打对抗的,定价也是对标茅台,可惜上市之后反响不佳价格一跌再跌,最后从一千多一瓶跌到一千多一箱,范理达感觉这酒不错,于是就趁着低价囤了二十箱。
许纯良看到酒杯中的颜色透着焦黄色,有些好奇道:“您这是啤酒吧?”闻了闻酒香,这酒不错。
范理达道:“十几年的老酒我招待你还能差了?”
两人连干两杯,范理达叹了口气道:“这次咱们文旅局算是摊上事了。”
许纯良道:“我可不是事后诸葛亮,当时我怎么说来着,这个烧烤城纯粹是瞎搞,形式主义,傅局这么精明的人,居然也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