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罗斯人见得年轻的姑娘哭泣,确实会萌生一种保护欲,不过她们的哭泣更彰显了自己的美丽,引得这群和她们同龄的年轻人拥有强烈的占有欲。
几个年轻的罗斯人把斧头挂回腰间皮带,撸起衣袖气势汹汹走了过去。
他们强行把三姐妹分开,暴力的掰掉她们互相竭力握紧的手。可她们太柔弱了,那里是胳膊似腿粗,可以持续划桨一个白天的壮汉的对手?
有三个年轻的罗斯人得到了自己的美人,从现在开始,她们已经得到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孩痛哭与惊恐模样完全不同,罗斯人的脸上唯一展现的,就是幸福的笑容。
面对着三个姐姐竟被这群野人抢走,呆坐在地上的瓦季姆,现实看看呆若木鸡的大哥卡波克,狠其就是个懦夫。瓦季姆渴望着复仇,渴望用剑戳破那个罗斯首领的脖子,再以无双的神力砍下所有罗斯人的脑袋。
幻想终究是幻想。
认清现实吧!
他悲愤着眼神看着这群罗斯人,咧着嘴示意自己的愤怒。
一个小孩能搞出什么波澜?这个臭小子又不是自己儿子留里克那样的奇迹。瓦季姆的眼神明明就是说“我一定会复仇”,奥托对此不以为意。一个强者去殴打一个小孩子,会被同族嘲讽。奥托懒得这么做,他的手下也懒得脱离队伍再踢那孩子几脚。
总的来说,奥托对当前的情况颇为满意。
“卜鲁德涅,你现在终于变得聪明了。”奥托趾高气昂的说。
“是。你夺走了我的女儿们,她们成了你们的奴隶。这些你应该满意了。”
“奴隶?不。”奥托笑了笑,“她们是做我部下的妻子。如果仅仅是奴隶,我们摧毁你庄园,斩杀你们所有的反抗者,剩下的孩子和女人都将变成奴隶。我们不会这么做,我也不会再对你解释什么。还记得我刚刚给你的命令?”
“是……一倍的贡品,还有五十个女子。”
奥托点点头:“我再给你宽限一些时间吧。明日太阳落山前,我要你把所有的贡品堆在河滩,还有那些女人。你现在去召集那些逃亡的人,令他们回来灭火、凑齐贡品”
“是。”卜鲁德涅唯唯诺诺站着,勾着脑袋不敢擦拭身上的泥土。
“这是给你的最后命令,我们现在就会离开。你们这些愚蠢的家伙,知道该做什么。”
说罢,奥托转过身,大摇大摆的踏起步子,他的众多部下带着各自的缴获,高高兴兴紧随首领身后,走向自己的长船。
就连卡威也在这次额外的劫掠里搞到了一麻袋麦子,以及两大团麻布。麻布是个好东西,带回家里让母亲裁缝成厚实的手套,这样冶铁的时候就能很好保护自己的手。
因为任何的打铁作业,对手套的磨损都是严重,铁匠时分需要皮革与麻布混合的手套。
他不禁幻想,也许自己的新婚妻子有着更精妙的手艺。
罗斯人的长船纷纷被推进沃尔霍夫河,他们上午在松针庄园的所作所为自然引得大量沿湖的小型庄园的恐慌。
罗斯人到来的消息他们早就获悉了,考虑到以往的经历,只要照常把贡品准备好,罗斯人就是拿了就走。
冬季的时候,到处都在传说,例如住在大湖最北的那片白桦林里的庄园,他们又是提供麦子又是提供一批女人,结果居然得到罗斯人一批琥珀的赏赐。
白树庄园的那些伐木人声称,女人是嫁给罗斯人做妻子的。
但是最强大的松针庄园否定了这个说法,声称罗斯人和以往的那些瓦良格强盗完全是一样的,仅仅是罗斯人装作表面的文明,所谓娶妻仍是猎获奴隶。
在忐忑之中,大批小庄园忌惮罗斯人的到来。
这番看到松针庄园那里燃起的大火,还有大量在湖面上逃亡的独木舟。恐惧情绪立刻在伊尔门湖的正在湖面钓鱼的那些渔民里蔓延。
还有心情钓鱼?呸!赶紧逃命要紧。
他们纷纷划着船只直奔自己的家,以求庄园的长老能对那如同森林火灾的场面给个说话。
有的庄园认为,罗斯人不但来了,或是出于某种原因他们铲除了松针庄园,不由担忧起自己的处境。
大部分庄园,他们本就是准备了两份贡品。
一份摆在地面的房子了,等候罗斯人来拿取。另一份藏在地窖中,等罗斯人走后将其搬出来,再交给强大的松针庄园。
一些庄园非常乐见于可恶的松针庄园燃起大火。自己一直对罗斯人非常恭敬,贡品从未少缴,现在己方不会被罗斯人砍杀。
如果松针庄园被铲除掉,那与自己有何关系呢?甚至还会是大好事吧。这样,至少能少缴一份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