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两口还没圆房这件事终究还是让女帝知晓了,宫中的秘药可比外头的野路子强多了,在连着喝了几天之后裴寂野体内的邪火又一次被点燃了。
这天晚上,苏琳琅在洗浴过后照常回屋,却发现裴寂野今日破天荒地躺在了软塌上。
“裴哥哥,你怎的睡那里去了?”
裴寂野怎么会告诉她实话呢,只道:“今儿个天气太热,这处比较凉快。”
“热吗?”苏琳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潮红,只以为他真的热了,也没再多说什么。
裴寂野见她乖乖的,也顿时松了口气,毕竟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根在弦上的箭,随时可能爆发。
“叮”的一声脆响,苏琳琅头上的簪子掉在了地上,她身上的外袍本就是草草披着,如今更是随着她的弯腰的动作,翩然落地,露出她外袍下的一身寝衣。
那月白色的料子素净雅致,烛光一照,愈发显得单薄,襟口那一对漂亮的锁骨,仿佛蝴蝶停栖在她胸前,而锁骨之下……
竟是空无一物!
白皙的一片深深地撞进了裴寂野的眼眸之中,他的喉结不由地滚一滚。
苏琳琅在起身时,太过于着急,脚步一踉跄,下一瞬,便扑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之中。
温香软玉在怀,裴寂野只觉鼻端一阵幽幽甜香,他终于受不了了,打横将人抱上了床榻,欺身吻了上去。
从眼眸到唇,再到那白皙的锁骨,直至……
他伸手覆上了那松垮的寝衣扣带,一双眼眸幽深地凝视着她。
“可以吗?”他问。
下一瞬,却听身下之人惊喜道:“裴哥哥,你痊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