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这是……”逢乐官扬了扬眼神。
“我们去长史府,这长安府毕竟是越级抓人,长史大人要为我家老爷做主啊!”那小哥说着竟哽咽起来。
“越级抓人是不对,但紧急案情上也可以申请调令去拿人,只怕这件事曹长史也未必能出面解决啊!”逢乐官说到。
“那依乐官高见,小的们该找谁打点则个?”另一名小哥问到。
“自古朝里有人好乘凉,你家老爷本身就是为了司马家的事情挺身而出,如今到了这般地步,当然也是司马家出面解决甚好,而且凭借司马老爷在朝里的威望,不比州府的人更能把事情办明白吗?即便是不方便办,司马老爷出来打个招呼,不比你们低三下四的去求人有效果吗?”逢乐官做出一脸诚挚的样子。
那两名小哥互相交换了眼神,觉得逢乐官说的有几分道理,自己两人说到底只是仆人,谁又会给仆人三分面子呢!于是一同作揖谢过逢乐官,两人调转脚步朝司马家走去。
逢乐官则继续闲庭信步朝董舒府上走去,一边走一边琢磨董舒到底要做点什么,那个春熙坊的头牌又到底是哪里来的人呢?或许去董舒那也能诈一诈这两人的联系,毕竟前段时间就有钩子禀报,说自从这头牌来了以后,董大员去春熙坊的时间和频率就多了。
而此刻的城外东别驾府,司马虚怀着急地在大厅里转圈,贾充刚踏着月色回到偏院,魏子谏大员的两名牢仆也到了门口求见。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已经慌了神的司马虚怀雪上加霜,中午从长安府传来消息,司马昭中的毒只有制毒人才能解,现在只是维持生命而已,那来人的意思是让他们盘算一下有没有得罪了谁,能不能去求一封解药,这边全城的大夫都在帮忙想办法了,就怕拖得时间久了错过最佳治疗时机。
邓艾说他觉得那两个黑衣人应该是水神教的人,于是单枪匹马就往溱水河岸去了,留下司马虚怀守着一帮大夫焦急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