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主人,这贾充也应该回来了,等他一回来,董舒的事情就能落实了。”逢乐官回答。
“还有个地方也提前清查一遍,春熙坊那个头牌,别等董舒的事情了,提前去查,免得大司马来了以后旁生枝节。”夏侯晚看了一眼逢乐官,逢乐官当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曹真听说长安有如此价值千金一夜的女人,他免不得尝鲜禁果。到时候不管这女人是不是蜀谍,不在我们掌控之中,都是对我们不利的因素。
两人正这么说着的时候,夏侯楙带着两名仆人走进了餐厅,两人赶紧站起身迎接。夏侯楙昨夜喝得很尽兴,加上最近本身心情也不错,就很放松地招呼两人坐下,吩咐下人上菜进餐。
一阵平静过后,夏侯楙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子禀退左右。
“大司马来了,不知道会带来什么样的消息,有一点可以肯定,司马家肯定是献过宝了,我们也得有所表示啊。”夏侯楙看向夏侯晚。
“大司马之志,意在安邦定国,我特意把那蜀谍留下来了,大司马到了以后肯定会审讯这个污蔑他的蜀谍,到时候就让他和董舒一起被刺破,也算是大功一件。”夏侯晚回答。
“侦破董舒这样内外勾结的参政大员,也算得是政绩,但不能得其人心啊。长安能跟大司马说上话的曹氏,公主算一个,曹长史也算一个。这两日公主过得舒服,不至于败坏我们,剩下的就是曹长史了,此人长期潜伏在我们身边看似糊涂度日,其实就是曹真放过来的眼线,我们还需要他帮我们填补大司马的心呀。”夏侯楙把目光落在逢乐官身上,眼神里满是柔和的流光。
夏侯晚就对逢乐官施了个眼色。
“回禀老爷,昨夜雁鸣湖游宴,我向曹长史提点了焦三儿的事情,但他的反应不在预期之内,好像这事就跟他没关系一样,以我对他这些年的观察,要么焦三儿不是他做的,要么就是小人观察的不够深入,他隐藏得太深了。”逢乐官小声地回答。
“你是怎么问的?”夏侯楙脸上的柔和消散了一些。
“我看他没有心情同众人一起玩耍,就从春熙坊说起,问他是否怀念春熙坊的手工茶了。”
“他怎么回答的?”夏侯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