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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艾的慕容籍:
你好,近來身骨可好?
我們雖然沒見過面,但你的大名我已經停了很多次。
我們之間可能有丶誤回,不要慌。
初玖晚上,西湖雅座,我做東,弄個魚頭宴,我們便吃便聊。
是兄弟就來吃魚!
不說了。
此致
敬理
孫亦諧
朙,永泰二拾年,伍月初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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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籍和刘明盯着这信纸看了半天,意思是大概明白了,但对于这信为什么会写成这样却很费解。
首先这格式他们就没见过……开口就来句“青艾的”,某种角度来看算一种“直球”?还有最后的此致敬礼也莫名其妙。
错别字什么的也就不去说它了……
遣词造句方面也很古怪。
最关键的是,你们孙家就没个能写东西的先生什么的吗?请帖这种东西,你完全可以找个人代写啊,不用你一个丈育亲自上阵啊!
但孙哥的想法不一样,他觉得自己亲手写比较有“诚意”,所以他特意找来薛先生,在自己遣词造句的基础上,一边让对方指导字怎么写,一边在那儿涂……考虑到那年头也没个修正液啥的,有时候他手比薛先生嘴快,最后这请帖就成这样了。
今早孙亦谐刚写完这请帖时,薛推血压都高了,扶着头就说自己头伤没好,赶紧回房躺下了。
孙哥也不管,就真敢把这玩意儿装起来往外送。
于是,慕容籍和刘明就看到了上述这些内容……
“嗯……”片刻后,慕容籍把这信的文笔问题抛开,品了品这请帖的目的后,便对刘明念道,“这摆明了是鸿门宴……来者不善呐。”
而刘明则是微微颔首,抬眼看着慕容籍,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少爷,咱们……才是‘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