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躺着极其舒服的碑灵应声道，“小树人，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小灵哥哥，小树人虽然不太会说话，但是小树人感觉，少主高兴的时候，就会喊我小树人，不高兴的时候，便是会叫我小树苗。而每当少主不高兴的时候，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是带着恶意看着小树人的。”

这……

小树人这些话，算是惊到碑灵了。

碑灵又是应声道，“小树人，你还小，别想太多，少主不是什么恶人！”

刚刚就是想将心里的真实感受说出来，又是担心词不达意，小树人解释道，“小灵哥哥，一个多月来，我从你身上学到很多东西。对于少主不高兴时，小树人是这样觉得的。”

“小灵哥，你还记得，你给我说过人族学堂里的故事吗？小树人感觉，每次少主因为小树人不高兴时，小树人就像学堂书籍里的那些故事一样，字里行间，都是被人用小树苗称呼着。似乎少主的意志，便是整个故事世界的意志！而小灵哥哥你每次一察觉到事情不对，便也是跟着少主称呼小树人为小树苗。”

额……

碑灵在听到小树人的话后，扪心自问，‘难道平日里我在少主面前，这么像狗腿子吗？’

碑灵先是应声道，“学堂里那些书籍所记载的故事，若是出现你所言的情况，小灵哥哥相信，那一定是那些编故事的读书郎出现了笔误！”

也是不希望才一个多月大的小树人胡思乱想，碑灵又是忙着转移话题道，“小树人，我觉得这些一定都是你的错觉。我记得你不是说过，作为世界树的种子，在没有成为世界树之前，世界树种子所拥有的记忆，都是源自母体树。”

“当你进入少主的神识内，开始从世界树的种子，向世界树成长时，那些属于母体树的记忆会一点点从你的身体内消失，你的语言能力也会随着那些记忆消失而消失，直到茁壮成长起来后，你才是能够口吐人言。”

“所以，小灵哥哥认为，你会有刚刚那些感觉，可能是因为你的体内那些母体记忆，还没有完全消失所造成的。”

说起这忽悠人的实力，碑灵觉得，在一个月大的小树人面前，他还是能够碾压小树人的。

一听碑灵这么解释，小树人倒是认为，碑灵所言有几分道理。

有此一幕，可谓是让武书感到过意不去的。之前，武书的确是因为神识空间的变化，心里对小树人的举动有些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