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因为你们情投意合,却遭谢家反对,恰逢盗夜前辈有托于你调教李烨,你才选择隐姓埋名,这一隐便是二十余载?”
陆机闻言,不禁长叹一声,语气中满是无奈与感慨:“的确,那时的我,被吴郡谢家深深打击到了。他们身为天下五姓之一,又与南陈皇室、天断处关系密切,我陆机一人之力,实难抗衡……”
话未说完,赵政已拍案而起,怒声道:“什么狗屁规矩!你若当时肯来找我,还有你那些师兄弟,甚至是盗夜前辈和周前辈,联手之下,我就不信抢不回一个弟妹来!”
陆机闻言,竟是哑口无言,只能苦笑以对,任由老友的“责备”化作心头的一抹温暖。
赵政一脸得意地追问:“被我说中了吧?等李烨那小子大婚过后,咱们是不是得去南陈吴郡,好好出口恶气?”
陆机轻抿一口酒,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时机未到,李烨正筹划着一场大戏,我可不能在这时候给他添乱。”
赵政一听,好奇心顿时被勾起,急切地问道:“大戏?有多大?何时上演?”
陆机故意卖了个关子:“具体细节嘛,暂时还得保密。不过,可以告诉你的是,大约在五六年之后。这段时间,你可得加紧修炼你的刀法,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南陈吴郡,搅他个天翻地覆。”
赵政一拍大腿,笑道:“该!我就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徒弟真是个妖孽,三十岁不到,修为就如此深不可测。我看啊,他离武道巅峰也不远了。真是让人又羡又妒。”
陆机闻言,脸上洋溢着自豪之色:“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弟子。”
赵政笑骂道:“瞧你那得意样儿!来,咱们继续喝,今晚不醉不归,把这些年错过的酒都补回来。”
陆机二话不说,豪迈地举起酒壶:“好!舍命陪君子,今晚咱们不醉不休!”
就在这时,赵政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压低声音问道:“对了,明日我若是被弟媳妇责怪,你可得罩着我啊。”
陆机笑着回了一句:“德行!”
随即两人相视而笑,再次举杯,任由酒香与友情在夜色中交织,直至醉意沉沉,一梦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