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旋蹲在路边吐了半天,难受得头昏:“真是要命,我怎么觉得这大巴车比我们来的时候还要颠簸,幸好不是坐这玩意儿回京城,不然胖子我就不是归家了,是归西。”
雪莉杨一样十分难受,又吞下了一片晕车药:“胖子,我知道你们都难受,可咱们现在背着这一大袋子宝贝,还是早点上火车回京城吧,以免夜长梦多。”
众人叫苦不迭,只有霍暨临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单肩背着包,看着晕得东倒西歪的众人。
陈玉楼将手搭在胡八一胳膊上稳住自己的重心:“老夫觉得也是,这破车站人多眼杂,谁知道会不会,冒出几个地头蛇来抢我们的东西。”
花寒冷哼一声:“来就来,来一个我宰一个。”
陈玉楼连忙劝道;“这位小姐,不是老夫管得多,少造杀孽,老天爷随时看着你呢。”
花寒十分不以为然:“没关系,让他看吧,我不收他的钱。”
王凯旋缓解了一些:“哟呵,花寒,不简单啊,你这是在跟老天爷对着干啊?”
花寒将东西背好:
“人就活这个个几十一百年的,干嘛顺着一个传说中的老天爷办事?”
“再说了,好人就有好报吗,我看未必,我爸教我的第一句话,杀人放火金腰带,铺桥补路无尸骸,我早就当成我的人生座右铭了。”
“还有,我的国籍在漂亮国,归耶稣管。”
几句话将王凯旋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
雪莉杨招招手:“你们身体都好点了吧,要是 能站起来,我们就快点去火车站吧。”
几人再怨声载道,拖着丧尸一般的步伐,走到了车站门口。
雪莉杨花了重金,雇来一辆拖拉机,拉着几人去了火车站。
霍暨临对着这满是泥土的拖拉机实在是没有好感,默默地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