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让你赌。
当初他一听说了赌局的事儿,立马便派人去跟苏锦绣母子打了招呼,让他们收手,不要为了钱财蹚这趟浑水。
可他们听吗?不听啊。
现在来求他还有什么用?
迟了!
苏清尧哗啦开门出去,在苏锦绣面前站定,板着脸训斥道:“早知现在,何必当初?郡王府倾家荡产,那也是你们自作自受,怨得了谁?”
“当然是怨那个江湛了!”沈京斌的驴脸上满是不甘,叫道,“要不是他阴险狡诈,故意示弱,我又怎会押错宝?都是他害的!”
“混账!”
苏清尧实在忍无可忍,扬手给了外甥一记响亮的耳光,“事到如今你仍不知错,甚至还将责任推卸到无辜之人身上,简直可恶至极!”
他脸色铁青,朝自己的几个守卫一挥手,“这狗东西没救了,本官不想再看到他,给我扔出去。”
“是,大人!”
几个守卫都是有武功底子的好手,对付沈京斌这样的弱鸡自然不在话下,两个抓手两个抓脚,丝毫不顾沈京斌的挣扎跟怒吼,抬着就走。
那姿势,就像抬着一头准备宰杀的生猪似的。
苏锦绣懵了片刻。
她没料到苏清尧竟会为了一个外人,跟自己的亲外甥翻脸。
“兄长,你真的不愿伸出援手,要眼睁睁看着我们郡王府就此没落么?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苏锦绣死死盯着自己的哥哥。
苏清尧无语地摇了摇头。
这个妹妹从小就性子古怪,而且还自私凉薄,出了问题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只会一昧地责怪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