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伯,我卢家造船厂你也敢闯?”
“嗯哼。”
卢纵向:“……………”
“张县伯,你也是为官之人,难道不知道凡事得讲法?你凭什么冲撞我卢家的造船厂?”
“本县伯得到消息,你们卢家造船厂里藏了大量的粮食。现如今江南储备粮颗粒不剩,本县伯怀疑这储备粮都被你们卢家偷了来。”
“张县伯不要胡说,我卢家向来遵纪守法,怎会做出这等事情?”
“有没有做出这等事情,得让本县伯搜了才知道。”
看到张牧油盐不进,卢纵向又压低声音说道:
“张县伯,你也是在长安城为官之人,难道不知道我卢家的底蕴?正所谓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只要张县伯今日给我卢家面子,他日,我卢家必涌泉相报。听说张县伯对我卢家嫡长女卢荟大小姐青睐有加,张县伯,我这么说,你懂吧?”
张牧:“……………”
“不懂,本县伯没时间跟你在这废话,赶紧让开。不然,等我虎贲军冲进去,你的小命可是不保。”
“张县伯,我卢家嫡长女嫁与你,嫁妆万贯,不要彩礼,如何?只要你答应,我这就派人回长安城将我卢家嫡长女带过来送进你的被窝里。”
“哦?你卢家嫡长女镶金边了?我为何给你这面子?”
听到张牧这话,卢纵向立马变脸。
“张牧,好赖话你都听不出?今天我把话放在这,这船厂是我卢家的产业,任何人都别想进。我说的,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听到这,张牧冲薛仁贵大声喊道:
“老薛,你特么的还等什么?冲进去,如有阻拦,格杀勿论,出了事我顶着。今天这造船厂我进定了,我说的,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好使。”
就在薛仁贵拉开架势准备冲锋之际,崔坦带着一众衙役赶了过来。
“张县伯,你知不知道造船厂是苏州城纳税大户?你冲撞造船厂的后果是什么,你知不知道?这责任你担得起?”
张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