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央神色一滞，很快又恢复清冷。

“只是觉得过犹不及。”

呵……

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墨清沉默片刻，像是在思考。

此刻武瑶和夜央都在盯着墨清，一个一直在祈祷“答应！答应！”

一个内心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墨清看着两人截然不同的反应，心中暗觉有趣。

他微微扬起嘴角，缓缓说道。

“既然央儿都开口了，那便减去一口吧。”

“但徒儿，你需记住，今日之宽容并非常有，日后若再如此莽撞，定不轻饶。”

武瑶一听减去一口，顿时面露喜色，连忙应道。

小主，

“是，师父，瑶儿一定谨记。”

夜央微微颔首，清冷的面容下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看向武瑶，眼神中似乎多了几分柔和。

武瑶此刻对夜央也生出一丝感激，虽然心中仍对她有所不满，但至少这个“师娘”在关键时刻为自己说了话。

墨清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已然明了夜央的心思。

他也不点破，只是笑着说道：“好了，武瑶，回去继续修炼吧。”

话罢，两口的圆鼎就重叠着出现在祭坛中心，正静静等待扛鼎之人。

武瑶应了一声，转身朝祭坛中心走去。

走了几步，她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墨清和夜央，心中暗自嘀咕：这个师娘似乎也没有那么坏嘛。

夜央看着武瑶的背影，嘴角微微弯起，恰似一抹新月挂在清冷的面容之上。

“呵……”

墨清不再关注自作聪明和被卖了还给别人算钱的两女，视线再次落回下方那名叫小虎的少年。

“金色手骨，血色眼珠，水晶头骨。”

墨清嘴里低喃着这三个词语，神识在脑海中搜寻前世那本小说的内容。

“迷雾山脉，林家村……”

随着他将这两个词语说出，脑海里破碎的记忆像是连成一条线。

“西陵兽山……”

“是我创造的吗？”

前世那本小说里，西陵兽山上就摆着，手骨，眼珠，头骨，那位应劫而生的存在还用这三样东西坑杀过一名大圣境强者呢！

“结局注定了吗？”

下方的众人，斗志昂扬，上方的墨清气息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