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接着。】
宫远徵转身接住章雪鸣丢过来的手镯,递到上官浅面前:“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上官浅才看了一眼,眼泪就流了下来。她劈手夺过来,里里外外看了好几遍,惊疑地问他:“我的手镯怎么会在你手里?”
宫远徵牙疼般嘶了一声,宫门老少也齐刷刷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好家伙!敢情当年云雀是把上官浅的手镯给了月公子?月公子日日睹物思人,拿在手里摩挲得发亮的手镯是上官浅的?
“这手镯,是两年前潜入宫门偷百草萃的无锋刺客云雀,留给某人的……定情信物。”宫远徵同情地看着她。
寒鸦柒也惊了:“云雀不是寒鸦肆手下那个被首领处死的小刺客吗?”
上官浅想起在地牢里听章雪鸣说过的那些话,脸都绿了,半晌才道:“我的手镯为什么会在她手上?”
【问她有没有试过自己报仇。】
“一会儿给你机会问。”宫远徵摆摆手,不打算纠缠这等糊涂账,“许云巧,你说清风派点竹是你的仇人,你是她的弟子,近身的机会应该不少,你没试过自己报仇?”
"怎么可能没试过?"
上官浅身份暴露了,形象也坍塌得差不多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嫌跪着太累,往后一坐,盘起腿来。
寒鸦柒看看她,又看看那群宫门人,也放弃了难得装出来的正经样,往后一坐,把腿盘起来。
他的右肩连手臂一起被章雪鸣一铁棍打碎了。没医治,拖到现在已经是废了,软趴趴耷拉着,他只能歪着身子尽量不碰到那条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