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宫子羽发现被父兄算计,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却端着碗药质疑小宫远徵拿女客院的新娘试药,宫远徵不禁哂笑:【色迷心窍的东西,眠花宿柳惯了,一点男女大防的意识都没有。女客院那么多姑娘,他说闯就闯。
他不要脸,无锋刺客不要脸,那些清白人家的姑娘呢?该说不愧是执刃的亲儿子么,居然没人觉得不对劲。这什么破剧情,破绽百出,一点逻辑都不讲!】
又发现他腰间别着他那个宝贝狗脸面具,昨晚上明明是挂在其中一个无锋新娘的腰上。
宫远徵又是惊奇又是鄙夷:【宫子羽这蠢货怕不是看上那个无锋刺客了吧?眼光独到。当真是跟他那个娶无锋刺客做继夫人的父亲别无二致……原来没有昭昭插手,这蠢货以后也要娶个无锋夫人的吗?】
有侍卫来报:“角公子已到山谷外。”
小宫远徵忙告辞要去接宫尚角,宫远徵也精神一振,盼着这破剧情赶紧走完,他好做试探。
在台阶尽头等待的空当,宫远徵发现宫子羽醉醺醺在台阶中段的路边半坐半躺,又忍不住吐槽:【这蠢货是打算在他哥选婚的当天,跑去万花楼见他的无锋老相好?驱虫药药效至少也有六个时辰,被折腾了一夜,他都安分不了一点?还是说是剧情强制他爬起来,去完女客院去执刃殿,去完执刃殿又得去万花楼?啧,这么看来,他倒是有点辛苦呢。】
见着宫尚角骑着高头大马拾阶而上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宫远徵忙把注意力从宫子羽身上转开。
宫尚角在马上斜睨宫子羽,一瞥之后望向前方,见到台阶尽头等候着的宫远徵,嘴角翘了翘,神情就柔和了些。
“哥哥!”宫远徵拿到身体控制权,迫不及待地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到了角宫,宫尚角沐浴更衣后回到正殿,宫远徵煮的茶刚好可以喝。
茶色微红,口味清淡,宫尚角抿了一口,蹙眉道:“这是什么药茶,怎么这么淡?”
“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