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看得出他是真的气得不轻,担忧地瞅瞅他,想了想,说道:“哥哥走了,以宫鸿羽的性子,必要亲自审问刺客。这种秘密不能在地牢审,就得带到执刃殿,执刃殿内外不能留侍卫和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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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唤羽把毒抹到纸条上,先给宫鸿羽看。等宫鸿羽中毒了,刺客暴起,杀死宫鸿羽,宫唤羽再杀死刺客,伪装自己受了重伤。
宫唤羽肯定安排了茗雾姬这个时候过来执刃殿,他刚好能跟茗雾姬说些哥哥和我设局杀害宫鸿羽还要杀他夺位的话。茗雾姬那个蠢货不知道他是幕后之人,就会配合他,在他用冬蝉草假死之后,把他们的死讯报告给长老院。”
章雪鸣接道:“长老院查不到哥哥的行踪,宫门里成年男性子嗣只剩宫子羽一个人,就只能按家规中的缺席继承推他上位。
茗雾姬为了防止露马脚,会催促早点安葬宫鸿羽和宫唤羽。等三天之后,悄悄挖开宫唤羽的坟,把他放出来。
自此,他隐身幕后,茗雾姬在前台引导宫子羽去查阿远。宫子羽本来就与阿远不合,新仇旧恨,不把阿远往死里踩才怪。
顺着百草萃查下去,贾管事就会故意露出破绽,咬死是阿远让他把神翎花换成了灵香草。宫子羽抓住这么大的把柄,十有八九要把人带到长老们面前去闹。
贾管事当堂指证阿远,阿远受不得这种气,言辞行为难免会显得有些冲动,贾管事再来个死无对证……
宫子羽不依不饶的,长老们又只会站在执刃一方说话,依哥哥的性子,怕不是要为了所谓的公正和清白,把阿远推出去,让他进地牢待审?”
章雪鸣想象着那个场面,眯起了眼睛看着宫尚角,目光不善。
宫远徵一惊,有些不敢置信地望向宫尚角。
宫尚角哪里肯认?义正言辞地道:“绝无可能!我一直当远徵是亲弟弟,怎么会为了一个管事的话让远徵受委屈?再说了,有昭昭你在,我更不可能做出这等亲疏不分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