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谱。
这玉佩是宫尚角的父亲给他的十七岁生辰礼,毁不得,只能收起来放得远远的。
宫远徵赶忙去拿个铁匣子出来,宫尚角把玉佩解下来搁进去。是提着绳结放进去的,兄弟两个小心翼翼,一点都不敢碰着玉身。
匣盖是推拉式的,一合上,宫尚角便抓着宫远徵,快步退到章雪鸣身边,面色沉重地道:“我一解绳结就开始心慌,有种要失去什么的奇怪感觉。”
他强调:“不是心理作用。”
宫远徵咽了口唾沫,脸色也不好:“我也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这样做是不好的。”
怀疑是一回事,亲身经历又是另一回事,他被吓到了。
完全可以确定那股力量就是借着这东西来作祟了。
那这烫手山芋怎么办?
兄弟两个远远看着茶案上的盒子,一筹莫展。
章雪鸣失笑,问宫远徵:“盒子防水吗?”
宫远徵条件反射地答道:“防。”
她便飞快地绕过这两个下意识把她挡在身后的大男人,上前把那铁匣子扔天井的池塘里了。
“扑通”一声,溅起了好大的水花。
两兄弟瞪大了眼睛,微微张着嘴巴,像两只呆头鹅。
章雪鸣注视着匣子沉进水底,若无其事地收起针对匣子而发的杀气,慢悠悠地走回来:“走吧,回来再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