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眼睛一亮就想凑过去,章雪鸣脸色一黑,不由分说伸手揽住他的腰,强行带人飞走。
一路上他还在不忿地嘀咕:“宫子羽那个坏东西,关门闭户的,还当着那姑娘的面脱衣服,肯定是要做坏事,昭昭你怎么就不让我去阻止他呢?”
“那是林真真,宫子羽的新娘。”章雪鸣把人带回徵宫了才放开他,没好气地道:“人家夫妻在增进感情,你去瞎凑什么热闹?”
宫远徵若有所思。
徵宫前半段虽然还亮着灯,下人们都已经回去了。
等进了偏殿,关上了门,宫远徵拉着章雪鸣的手,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地问她:“去我卧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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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雪鸣不明所以,还道是宫远徵又准备了什么礼物要给她惊喜,便点头应下。
到了卧房,宫远徵把门拉上,给自己鼓了鼓劲,脱掉了外面的大毛衣裳挂到落地衣架上,取下腰封上的各种小玩意,抖着手开始解腰封。
他脸红得厉害,感觉浑身都像是着了火似的烫,头都不敢抬。
章雪鸣不解地看着宫远徵把腰封放到桌案上,又走回来面对着她脱下了镶了黑狐毛边、前襟上点缀着许多小粒红宝石的袍子,露出打底的立领暗绣云雷纹的纯黑长袍。
紧接着,宫远徵解开了长袍,上身只穿了件贴身的白色亵衣和一条黑色长裤。
他往腋下系布带的地方伸了两次手都没能摸到布带,抿了抿唇,到底还是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看着章雪鸣,声音都在打颤:“昭、昭昭,要、要脱光吗?”
章雪鸣:“???”
这话说得,怎么像是她逼着他脱衣服了?!
“你为什么这么问?”章雪鸣瞪大了眼睛,“我什么时候让你脱衣服了?”
小郎君满是羞涩地瞟她一眼,声音小小的:“昭昭不是说宫子羽在林真真面前脱衣服是夫妻增进感情?我、我也想和昭昭增进感情。”
章雪鸣有种被回旋镖击中的眩晕感,扶额哀叹:“宫子羽已经及冠了,他和林姑娘只差一场婚礼就能住同一间屋子了。阿远,你还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