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三种结果?”宫鸿羽诧异反问。
“医馆里的待选新娘们是一种,远徵弟弟、子羽弟弟、金繁、郑二小姐和四名羽宫侍卫是一种,地牢里的无锋刺客又是一种。”
“无锋刺客?”宫鸿羽疑惑,“那三个无锋刺客不是因为风寒加上受伤引发高烧才昏迷的吗?”
话出口,自己先愣了一下:“是了,她们混在待选新娘里,其他待选新娘都中药昏迷了,没道理她们能幸免,除非她们事先吃过解药。”
总不至于是吃过解药,不慎受寒受伤高烧不退导致昏迷不醒?
这都距离事发十几个时辰了,高烧时间长了人救回来也会烧坏脑子,何况三个人都是一样的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本身就不对劲。
真是当局者迷。
地牢的侍卫跟金逸说刺客受了伤又染上了风寒发烧昏迷,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发烧”两个字上,觉得她们染了风寒,身上又有伤,发烧正常,发烧昏迷也正常,就不约而同地忽略了那三个人也曾待在待选新娘队伍里经历了所有的事。
“等会儿到了医馆,我让月公子去地牢一趟,看看为什么那三个刺客的症状又跟其他人不一样。”宫鸿羽一锤定音。
多一点线索也是好的,总好过这样惴惴不安等结果。
到了医馆,宫鸿羽知道宫尚角心里记挂宫远徵,便同他分开,自己先去了宫子羽和金繁的病房。
入夜时,伤病房里四壁八盏灯就都点亮了,宫子羽和金繁安静地躺在病床上。
宫鸿羽没在这里见到月公子,问守在门外的侍女:“我夜里带来的那位穿着黑狐皮斗篷的大夫在隔壁房间休息?”
那侍女答道:“申正左右,看护徵公子的嬷嬷和侍女姐姐开门呼救,似乎是……是徵公子的情况不大好,那位大夫就过去了,羽公子这里暂由医馆的周大夫接手。
每过半个时辰,周大夫会过来给羽公子和金侍卫把脉取血,记录脉案后送到徵公子的病房去。”
宫远徵的情况突然不好了,月公子去了就一直守在那边?
宫鸿羽心下一沉,走进房间,站在床尾处望着宫子羽发了会儿呆,竟有些不敢靠近。
许久,叹了一声,走过去给宫子羽掖被角。
他惊讶地发现宫子羽眉眼舒展,呼吸匀长,平时苍白到几近惨白的脸上此刻竟然有了点血色,白里透红的看着就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