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的色彩暗淡,即便当中挂也不太显眼。”
“那你们费心了。”
“应该的。想当年,要不是仁柄叔急中生智将店铺转到我们名下,我们两家不会有今天。恐怕早就滚出圣城,不知道在哪里讨生活。仁柄叔待我们如亲人,我们应该做什么心里是有数的,高家壮大我们才有希望。”
陈屹峰声音低沉,不紧不慢将他心之所想说出来。
“仇家太强了!一个秦家,就已经是不可战胜。朱家有掌控,崔家更是强大到恐怖的程度。想报仇,我们面对的是十几个凝宫,四个掌控。过不了几年,还会冒出两三个掌控。每当想起这件事心里非常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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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高瀚渊的脸上满是无奈!
见此杨泽东问:“瀚渊,假如明年小辈出现了,且顺利的找到你们,接下来怎么打算?分别二十年了,按理说应该在一起生活了。瀚玲,惠贞,秋燕,念慈,她们是女流之辈,当初孤儿寡母离开圣城,过的是艰难的日子!挺过二十年,对她们已经是极限。”
“我时刻在想……甚至在梦中都梦见见面的场景。”
高瀚渊苦笑一下说:“假如翰林说的话应验,小辈来找,且独自……那么我认为报仇的希望就增大!若明羽来找我反而没有信心。至于将来的打算,或许会找一个偏僻的地方生活。因为无论如何,圣城没有立足之地。只有远离,并且隐姓埋名才有生存的可能。至于报仇,恐怕是在嘴上说说……”
忽然,高仁柄问了一句:“你们俩有没有怕过?二十年来,你们恐怕都在战战兢兢的生活。”
“要说不怕是骗人的。”
陈屹峰接了一句说:“古往今来,这个世道就是这样,每一个人,每一天都在赌自己的生活。当时不容许多想……秦家主上门时,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保留下那间店铺才可以生存!为我,也是为了柄叔的嘱托。”
“我当时怕的要命,却强装镇定。不知道是秦家主没有看出来,还是来走个过场而已。”
“现在秦家有五位凝宫……”
“都是因为当年……不过我听说一个小道消息,有人在圣城里传说,一个月前,宁武王朝的魔音谷里死了几个人,说是秦家出门历炼的小辈。而另一方,据说是西夏的卢家。卢家是大户,秦家可能要吃个哑巴亏。”
“几个小辈,死不足惜!”
“另外,城里在传说,前不久宁武的郓城拍卖出一颗上品破厄丹。过了十几天,阿诺王朝的帝都又拍卖出一颗,之后便杳无音讯。就这件事而言,你们说,这个世道是不是又要大乱?上品灵丹已经很久没有出现。据说上一个炼出上品的人死得很难看。”
“想那些干什么?过好每一天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
“我时常在想,要是哪一家出现一个杰出的小辈,不但可以报仇还可以过上安定的生活。”
高瀚渊咧嘴一笑:“这种离奇的事你想想就罢了,不要挂在嘴上说……否则我都相信了。”